上,船就碰上了暗礁受损严重,换船的时候一抬箱子就发现了问题。”
“呵,你还得谢谢那个暗礁,不然到了安国地界上在发现这种事,暗探上面的亏他们岂不是要扳回一城?”徐子乔眯了眯眼,说话时有些咬牙切齿。糟心的事越多,他就越希望自己能分身,这下面的人还真的是怎么做事怎么不靠谱。分内之事,搞得好像给别人准备的一样。
林徽揉了揉眉心,在旁边听着她都觉得这件事最大的问题还是黄伯忠心太大了,不提防海盗就罢了,这种大事竟然还防不住,“那到现在还是完全没有金吒,一方面不能排除是不是有人监守自盗,另一方面就是可能沿途靠港的时候被人盯上了,不过不管怎么样,其中必然有人敢在内部勾结,你的人里面,至少也有几个要被抄家牵连的。”
虽然早就想到了会有这种结果,黄伯忠还是哆嗦了一下,“夫人说的是,但是审问的人口供都是如出一辙,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法不责众,总不会他们一起处理了吧……”
“黄伯忠,你是在沿海呆的太久了吗?法不责众?货物出了问题,他们负责的有哪个又是无辜的?若是自己的事情还好,这一次还是事关两国关系的,岂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徐子乔眸中迸发出来的寒意,几乎有要把黄伯忠抽筋扒皮了的意思。
林徽如叹了口气,她之前倒是没注意也没接触过,不过现在看来,沿海的事仿佛成了养老的位置一样。黄伯忠还能稳当当的在漕运总督上面坐着,恐怕背后必然也有不小的蹊跷。
黄伯忠继续缩着脖子,颇有些一问三不知的样子。这一次出了事之后就连夜赶到京城请罪,看他也有些年纪了,满脸疲惫又说不出什么,徐子乔看了便觉得请来也无用,于是摆了摆手,“既然什么都想不出,那就先请回吧,这件事我还需要理一下思路,自会上折子交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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