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东家,你想做什么,直接给样子给个价格。”
林徽如心中感叹了一句这人比她还直,而后就否定了这个合作念想,“就是做这种东西,裁好纸板之后和底部粘在一起就可以了,我给的价格是二十个一文,不议价。”说着,她拿起了纸杯递给张工头。
“二十个才一文?”张工头的目中流露着轻蔑。
“这东西又不难,不知道张工头还想要多少?”林徽如眯了眯眼睛。
“一文钱十个。”张工头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要价道。
“算了,麻烦您跑这趟了,这活计不适合我们来合作。”林徽如摆了摆手,张工头也不多待,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赵兴看到这一幕甚是窘迫,哭丧着脸道,“东家,张工头可是镇子上口碑十足的手艺人,您这把他弄跑了…”
“就一个小杯子也好意思狮子大开口,这东西简单的很,如果不是我懒我就自己做了。”林徽如翻了个白眼,忽然眼前一亮。
她想到了个利人利己的事,一拍手就取来了纸和笔,奋笔疾书写下几行字递到了赵兴手里,“再去弄点浆糊,把这个贴咱们外边。”
“这是…?”赵兴疑惑的打量过纸上的内容,不禁眼前一亮。
林徽如写的是,诚聘短工,年龄十四到三十五,来店工作,工钱日结,手工活按件计价。
虽然这一串字连不到一块去,可是每个条件都十分的吸引人。
她正式抓住了这个年代女子做工难得心思,但凡不傻没残疾的,一个时辰怎么也能做它六十个赚上六文钱。
在这个时代对于无事可做的女子,六文已经是个不菲的价格了。
“别看了,快出去贴上,门面都快要做完了,顺便在帮我找两个长工,要年轻点的,清秀点的,站在外面卖奶茶也好看。”林徽如催促道。
赵兴点了点头,出门刚贴上没一会就遭了来往的客人围观,而跃跃欲试的人更是不少。
“俺这年轻的时候是给大户人家绣东西的,后来要生孩子就辞了活计,这手艺不差当年。”一中年女子说着给林徽如递去了个帕子,上面有个极其精致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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