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自己怎么办。毕竟他可是北原太子啊,一旦被发现的话,肯定几千胡骑都会冲上来想捉他的吧。
他身边的护卫虽然也有上百人,但也只是普通精锐,身上的皮甲稍微好一点,装备比普通骑兵出色一些罢了,并没有夸张到能够杀穿几千人的战斗力。
他们虽然有保卫太子殿下的组织力,可惜也正因为他们看起来太有组织,骏骑军一阵箭雨射过来他们就直接减员了快一半。
兀烬术只觉得周围都是敌军要扑过来,就凭自己身边这些人只怕还没冲出去就要死光,因此躲回城池里防守,等待变化发生的念头又忽然占了上风。
他的性格就是这么瞻前顾后举棋不定且易变,于是他又冲回了西城门里。
当他冲进西城门后就命令关门,不许放人出去了,所有人一起守城!
急匆匆下马后,神情惊慌的他赶紧跑到城墙上去看北原骑兵大军究竟打成了什么样子。
结果刚上北城墙,就听见东城墙那边的叫嚷声。
原来东城墙那边延寿教的箭塔已经立起来了,正在朝城头射箭,那边本来就已经逃了一批的守军,此时脑袋露都不敢露一下,生怕被一弩箭射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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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消息不止如此,南城墙的延寿教步兵趁你病要你命,直接派上了云梯开始攻城。
南城墙的守军本来就已经被箭塔射得头都不敢抬,刚才还跑了一批,现在一看敌军攻城的架势,立刻拼命四处求援。
而正面战场上,北原骑兵被延寿教的枪盾骑兵先冲了一波,因为背靠城墙没办法机动只能硬撑,被枪盾骑兵直接杀穿,陷入了混乱。
一些北原将领为了骑兵机动性考虑,正在带领部队离开这个区域,可是看起来很像逃窜,导致北原骑兵没有坚持的士气,正在陷入崩溃。一些人甚至往城门方向跑去,请求进城躲避。
让他们更加崩溃的则是东城墙的步兵也直接压了上来,朝北城墙方向移动,想要包围敌军。
这让北原骑兵的撤离窗口越来越小,似乎下一刻就要被包围的模样,这让他们撤退的更加坚决崩溃地也更快了。
而在城墙上的兀烬术,则呆呆地看着一个地方,人已经傻了。
那个地方就是高高竖起的兀里烈的皇帝旗帜,旁边并列的是周宇的延寿教大旗,还有其他旗帜不等。
当看到这面旗子的时候,兀烬术很想让自己相信,这旗子其实是延寿教打下古尔车城之后缴获的,或者赶制仿冒的。
但他没办法让自己欺骗自己,父皇如果不是大败的话,是不会连旗帜都丢了。一支军队的军旗如果都丢了,被敌人缴获,那说明这支军队成建制地被消灭。
不知道父皇现在安全吗?还是也被……
兀烬术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点点兴奋,因为如果父皇去世了的话,他作为北原太子,此时已经可以确定当上了北原皇帝。
皇帝的位置,兀烬术本来想过如果自己能在45岁之前当上就已经很好了。现在忽然提前这么多,他既兴奋又羞耻。
就算是眼下形势恶劣,他的心情低落,那一点点的兴奋和欣喜也在他的心头偷偷跳跃。
兀烬术并不知道,他的父亲兀里烈和延寿教骑兵共同经历了连续行军,一起到达了定北城。
兀里烈原本以为他这个年纪撑不住这种从早到晚行军的,结果他没想到周宇让所有人吃一种绿色的胶状物之后,竟然让所有人都撑了过来。
他的一只手被拷在缰绳上,脚也和马镫绑在了一起,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受到其他的虐待,不论吃喝还是睡觉,除了限制行动之外,他也被限制不许胡人靠近他,身边都是不懂胡语的兴汉人。
一路上还是有许多人从远处打量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