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经验,太掉以轻心。”余淮得出的结论是这样的。
苏泽问徐若菲为什么,徐若菲像往常一样给他解答:“以为手里有人质和杀伤性武器,就能让警察站在原地不动,这是不可能的。
这么矮的院墙,一点防备都没有,简直是等着我们偷攻进去。”
苏泽醒悟地点头,然后说:“也许,是因为小夏不在:小夏是警察,在他们几个人中,应该是反侦查能力最强的。”
而正常人,说实话,就算是有点反侦察能力,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徐若菲盯着苏泽,好像是觉得有点不妥:“你确定要跟我们进去?”
“嗯!”苏泽非常肯定地点头,一点犹豫都没有。
徐若菲没有阻止,给了他一个潇洒的笑容,劝他小心一点,不要弄死自己。余淮在暗戳戳地偷看。白锦默不作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四个人借助梯子,持枪偷窜进了庭院。
但徐若菲他们不知道的是,东方末他们早就悄悄地跟上了他们,并在他们溜进院子后不久,就跟着翻墙进去了。
沙曼一边爬梯子,一边小声说:“我们会不会被徐若菲他们骂呀?”
“挨骂是肯定的,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洛小熠哭丧着脸。说实话,被徐若菲骂真不是啥好事。
凯风忍不住打趣好兄弟:“那你以后还是不要当刑警了:万一和东方末一起被调到市区总局,你俩之中要是有一个人必须要当受气包,那肯定是你啊!”
“滚滚滚…”
百诺已经进了庭院,给了他们一个噤声的手势:“别说了,万一被发现怎么办?你们应该不想在庭院就开始被骂吧?”
蓝天画也爬上了墙头,然后跳下来。看着寂静的别墅,发觉原本晴朗的天忽然就发阴起来了:这个天气变化是她进入别墅庭院之前没发现的。这仿佛是在暗示他们,这是个惨剧发生的地方,十多年过去了,依旧笼罩着阴影…
“我们跟上他们吧。”东方末对大家说。
……
就说说别墅里现在的状况:
吴记者捅了白永健一刀,捅在了他肚皮脂肪层最厚处。白永健叫得很大声。因为疼痛,豆大的汗珠不住的从额头流下来,额角青筋暴起,痛叫完之后,一住不住地大喘气,方才那稍有的沉稳和算计随着这一刀,完全卸光了。人的意志就像是被捅了一刀的气球,跑光了气,瘪了身体,整个人只剩仓皇求饶了。
“别…别…”
血还在一住不住地流。吴记者很下得去手,因为对他恨的很真切。她将刀丢到一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
“你的肚子这么肥大,捅一刀是不会轻易死的,但是如果我捅十几刀——把你扎成筛子——你也会在痛苦地折磨下死去。
所以,你还不说吗?”
“我说!我说…”
江保安就站在摄像机旁,并没有对摄像机动任何手脚。如果是被捅之前,白永健一定会发现不对劲:他们既然要录视频,现在怎么不摁开关?但现在他的魂都没,自然想不到这些。
“我…我…”白永健颤抖着身体,结结巴巴地说:“是我把秦…秦安蕊关到这里的…”
“这个我们知道,说你的罪行!”
“我…秦安蕊她…她没病…是我买通了医生…给她开假的精神诊断书,把她关到了别墅里…我…我想让她快点死,就、就…下了药…每天只下一点点…拖个几年,等她死的时候,那药因为一直用量很少,在身体里很难残留…就算查,也很难查出真实死因…”
“那药,是沈医生给的?”江保安在镜头旁问他。
他连连点头,这个人因为疼痛而不住地哆嗦。
不过,白永健其实推测错了两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