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想要警察的保护?可以,只要你承认了,当初确实贿赂了赵警官、张主编、沈医生,让警局确认,你确实是复仇团会杀的人,警局都不需要你的钱,一定会出手。”
虽然白锦上午没有去警局,但她很清楚:白永健能够坐在这里提要求,说明上午他在警局侦训的时候,还是什么都没说。属于死不松口。
相承认罪行得到官方保护,和被复仇团谋害算计,明明做错了事的他却贪心地选择两个都不要,剑走偏锋地要求根本不认他的女儿去动用私权。
就像他当初一样:得罪白家掌权的祖父,和安分地与娘家倒台的妻子过日子,他两个都不要,偏要把秦安蕊和两个孩子制造假死,然后囚禁起来,给自己张罗着找下一个能帮自己争取利益的岳家。
白永健的贪心,是既要又要,也是既不要又不要。为一个“贪”字,他可以把良心、道德、身边所有人的命都豁进去,只为完成一件自己满意的小事。
白永健听到白锦让他认罪之后,面色黑了下来:“我没有做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认?”
“你到底做没做,我很清楚,你也很清楚,整个警局没有人不清楚。
即使那群杀人的人落网,公安也不会放过你这个疑似贿赂国家机关干部的人。你不会真以为,你能靠金钱平一切事情吧?
还有,我的妈妈…”
白锦提起这个,嘴唇都在颤:
“她是被你恶意囚禁的。即使你是她的丈夫,你也不能这么做。你这是在犯罪…”
“你妈她分明就是精神病!”白永健发怒道:“你这个不孝的畜牲,是执意和警局那些低贱的公务员站在一起了——我告诉,你这个样子,别想从我白家继承一分钱…”
“谁在乎你那些狗屁钱?”白锦怼道:“你那些不干不净的钱,就是求着给我,我也不会要!”
“砰——”白永健愤怒的大手一挥,掀翻了桌上的杯碗,摔在地上发出声响。白锦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动静就惧怕呢?她直勾勾地盯着他,毫不退让。
白永健气得涨红了脸:“你这是执意不认我这个父亲…”
“我没想到,你居然还误认为我会认你?笑话!像你这样的狗屁,跟在我后面,我都嫌恶心…”
白永健要动手,抓她的领子,白锦轻巧地闪开,退后两步:
“白永健,你那些血浓于水的说辞在我这根本没用。如果我不是警察,也不想做合法公民,我恨不得把你送给那些凶手,让他们在你身上扎三刀六个洞,再一刀刀割下你的肉喂给狗吃。
我妈妈…我妈妈完全是被你诬陷的,她在我的记忆里那样温柔和清醒,她不是精神病人!而你——你才是精神变态,恶心的小人。那一碗碗灌给我妈妈的药,到底是什么?你以为我真记不得了吗?”
白锦之前确实忘了大半儿,但随着他不断写日记,不断回忆,不断拼凑梦里的景象,也已经能找寻到一丝痕迹:在更早的记忆里,见妈妈的时候,她是可以下床的。到了案发的那一年,她已经连翻个身都困难了…可就是这样的妈妈,在‘四.一一惨案’里,竟然还下了床,杀了人…
那药…那在白锦记忆里,被一次次倒掉的药…她真得太难不去怀疑了!
白永健眼神闪烁,但是嘴还是死硬:“你不要扯这些东西!你那时候才几岁大,你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解决这个事,容忍那些家伙来杀我,容仁警方胡搅蛮缠,我…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倒是好奇,你能对我做什么?”白锦眼神坚定:“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徇私枉法的——”
另一边,早就退出了包厢里战争的白铮,找了服务员点菜。
“嗯,对…再要一份乌鸡汤…一份煎鳕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