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就过世了。顺着查下去…”苏泽扒拉着成堆的资料:“他妹妹有一个儿子,也姓秦…诶,为什么?”
“宪法又没有规定孩子只能跟爸爸姓。”徐若菲一秒点破:“可能他妹妹结婚的时候,秦家势大,妹夫入赘吧。那个儿子叫什么?”
“秦忠仁。”
“秦忠仁?”徐若菲念叨了一下,然后说:“然后呢?”
“秦忠仁的户籍后来迁出了,应该是结婚了…但,我没找到他婚后的户籍信息。”苏泽无奈地耸耸肩:“翻遍了,找不到。”
“不可能,只是你没翻到而已。”
徐若菲让苏泽接着找,然后她带着现有信息跑出去找白锦。刚好余淮要带白锦离开警局。
“秦忠仁?没听过。”
白锦的回答很让徐若菲失望:
“我离开别墅时,秦家早已散了。我连亲的叔叔都不认识,更别提远房表叔了。”
也是。徐若菲遗憾地把案子的事一收,问白锦要去哪。
“医院。”
“看心理医生吗?那你去吧。”
徐若菲和他们告别。看着白锦的背影,她真觉得难受。如果她久病不复,不如休假得好。
“苏泽,你还没找到吗?实在不行,咱们就问户籍中心的人…”
……
让我们把视角转到末画和顾勋师兄这边。
在徐若菲和苏泽陷身户籍资料中时,东方末、蓝天画和顾勋在路边快餐店买了汉堡,边啃边在案发现场附近观察。
“这里连监控都没有吗?”
“没有。要是有监控就好办了。”啃汉堡的顾勋师兄有一点含糊不清的回答。
东方末走入案发现场,一块土地上用胶带贴出了人形,展现的是赵警官倒地的姿势,没什么新奇。再看看旁边用栅栏围起的几个脚印:
“你能看出左右脚印的不同吗?”
“嗯…”东方末使劲琢磨,说不上来。
蓝天画也说不上来,只能大胆一猜:“深浅不一吗?”
“对!”没想到猜对了。“左脚深,右脚浅。右脚踩下的形状也不大对。他把身体的重心大半都放在了左腿,说明他可能右脚有伤。他是个跛子。”
“这样啊…”
顾勋对东方末说:“看不出来很正常。我们警察经历过专业的训练,才能看得出来。”
“东方末,要不你像顾勋师兄学学,以后也当个警察。”蓝天画笑言。
顾勋师兄拍拍东方末的肩:“高考后报警校——上完学申请分配我们南郊支队,师兄我带你断案。”
“再说,再说。”东方末摆摆手,一副不感兴趣这事儿的样子。“龙氏集团还说不定会邀请我呢。”
顾勋劝导他:“我说小子,你可千万别听集团的话——你若是高中毕业后直接进了集团,在集团内部搞管理工作、跟那些人精打擂台,那生活绝对不适合你!”
“如果直接应邀集团,会被叫去搞管理工作吗?”
“嗯!”顾勋把案子都抛了,认真和东方末解释:“规则是这样:本来就有学术造诣的人,可能会成为科研人员;本来就在重要社会机关工作的人,可能会成为行政人员。如果你什么都没有,集团又觉得你能力强,便很可能把你叫去各部门搞管理。
搞管理啊,听着很厉害——其实很糟心,不仅勾心斗角,生活中也要处处造假。你知道为啥吗?因为管理工作很多,但这些工作不能让人类社会知道,所以他浪费的时间都在干嘛?万一有警察需要查他怎么办?就只能在生活痕迹上处处造假,非常累。几乎任何生活上的变动都要请示上级,以免出漏洞,包括结婚生孩子。”
东方末眉毛挑了挑,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