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眠视线落到他怀里的证儿上,她嘴角勾起。
“去了这么一段时间,战绩显着啊,厉先生。”
厉爵修把证儿都放在床榻上,嘴角微微勾起。
“说什么战绩,这本就是属于你的。”
鹿眠坐起身,凑到他跟前,笑眯眯的问道:“我爸跟你说什么了?”
“让我以后好好照顾你。”
他把鹿鹤年所有都托付总结成一句简洁明了的话。
“就这句话,没了。”
厉爵修嗯了一声。
鹿眠她眯着双眼摸着下巴,有些不太相信。
“奇怪的,我爸那么一个人啰里啰嗦的人,应该有很多话和你说才对,怎么就只有这么一句简短的话?”
不太像他平时的为人了,难道他被夺舍了吗?
厉爵修垂着的眸子里是晦暗不明的情绪。
鹿眠的爸爸已经把她托付给他了,他以后不能再任性随意耍脾气了,对待感情上要成熟一些,要好好的爱她,保护她才是。
想到这,他心里开始谋定,该怎么去套她家里的那些亲戚。
“鹿眠,如果明天你的那些亲戚来找你,讨好你,你不要拒绝...”
鹿眠眸光一闪。
“这么说你是想到办法了。”
厉爵修坚定的点头。
“嗯,不过要去找一找你的朋友,阮栀子,他们家烂尾工程多。”
远在阮家的阮栀子,在和父母寒暄,忽然之间狂打喷嚏。
“阿嚏,阿嚏!!!!!”
阮母:“栀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刚回国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导致免疫力不好,又吹了冷风感冒了。”
阮父:“你赶快回房间休息,爸爸叫家庭医生来给你看看。”
阮栀子吸了吸鼻子摇摇头看着紧张的父母,她笑了。
“爸爸,妈妈我没事,你们别紧张,所谓打喷嚏,一想二骂三感冒,我就打了两喷嚏,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骂我,别让我逮着是谁。”
敢骂她阮栀子,活腻了。
栀子家的烂尾工程比较多!
她家...难怪只能排名第二,落于厉家身后。
原来是...
“事情交代的差不多,很晚了,我去洗漱,要休息了。”
折腾一天了,厉爵修属实累及,眼皮子都已经开始打架。
鹿眠眼神怪异的看着厉爵修,起身跟着他来到浴室门口,你、倚在门框上看着他直接用清水洗脸。
洗来洗去,脸上的妆容没有半分掉落的意思。
他有一些焦急,对着镜子用手揉搓了半天,直至雪白的皮肤都开始泛红,伴随着丝丝的疼痛。
“怎么回事?这化妆品是焊在脸上了吗?怎么洗不掉呀?”
“额...”
本想问他没化过妆吗,不知道化妆之后要用卸妆水才把脸洗干净。
但是转念想来这个男人他本就是个钢铁直男,肯定没怎么接触过化妆品,所以这个问题问出来也是多余的。
她提醒道:“用卸妆水。”
厉爵修在盥洗台上的瓶瓶罐罐中翻找半天,死活没翻出。
鹿眠看不下去上前精准的拿出那藏在瓶罐中的卸妆水,另一只手扯过化妆棉,把卸妆水倒在上面。
“别动。”
闻声
厉爵修乖乖地站定在原地,心中雀跃,太好了,太好了,他又和眠眠亲近了许多。
很开心!
鹿眠很快将他脸上的妆容卸干净。
洗面奶打出泡沫在他脸上,动手搓洗,再用清水清理干净。
“OK,洗完澡记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