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在后面背负着双手,饶有兴致地盯着张海言,着实看了好一会,时不时的吹个流氓哨,面对张海言的警告话语,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手舞足蹈的幸灾乐祸了几分钟,仿佛是在逗着人玩。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张海言彻底黑下了脸,不顾还在翻江倒海的尾部,飞快的捡起一块小石头,报复发泄一般朝着黑瞎子投去,破空的声音冷冽逼人,张海言没留情面,就是奔着报复去的。
黑瞎子不慌不忙的弓下半身,面容朝上,整个腰呈九十度的死角,优雅从容的轻松避开了,那颗石头擦着黑瞎子的鼻尖,最后“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张海客一脸的不意外,随意擦了一下嘴角的污渍,双指在树干上轻柔的蹭了蹭,漫不经心地冲张海言道,“他有神经病,你惹他除了让自己更郁闷起不到一点解气的作用。”
张千军万马的状态也不太好,他没体验过鲱鱼罐头的威力,现在精神头都蔫了,他是杀过人不假,但从没闻过这种极致的恶臭,深邃的瞳仁定定的瞧着齐苏,脸上全是哭笑不得的笑容。
“还活着不?”出于爱护族人的想法,张海客假惺惺的来到张千军万马身侧,敷衍性的问道。
张千军万马仿佛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不等张海客靠近,脚下就很利索的向后退去,并且轻拍了下衣服,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表明了所有。
张海客见状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似真似假的感慨,“我可是真心的。”
两人上演着虚假的兄弟情深,可惜在场除了张启灵稍微关注了下就没其他群众朝这边瞥过目光。
张鈤山下意识的止住了呼吸,嘴唇纠结的抿成了一条直线,空气中的气味还没散尽,威力很是惊人,他幽幽的叹息了一声,也不好责怪齐苏,毕竟是为了大家的安危着想。
想到未来或许还会发生这事,张鈤山心一凛,小心地拉过齐苏,俯下前身,千叮咛万嘱咐道,“小苏你下次要用这东西最好提前打一声招呼,你鈤山爷爷没有死在战场上,更不想体验这种独特的死法。”
齐苏很心虚,看着精神状态不佳的张鈤山,愧疚和歉意的感觉顷刻爆棚,齐苏乖巧的站着,耐下性子聆听教诲,张鈤山也舍不得责怪齐苏,简单的叮嘱了下就翻过了这篇。
一边同样受到折磨的吴贰白恨铁不成钢瞪着眼,这不就是活脱脱的恋爱脑,果然爱情使人盲目,眼前就是最典型的案例。
而且吴贰白很不解,张鈤山的恋爱脑到底什么时候形成的,他不是素来以冷酷和不近女色而闻名的,哦他盗墓同人跟着大伙去冒险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