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明白张海客为什么不太待见张海言了。
莫非是舌头常年含着刀片,退化了正常的语言表达能力?
张海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究竟在犯什么蠢,表情懊恼到了极致,然而醒悟的终归是晚了点。
“阿言,”齐苏欲言又止的张合着嘴巴,拍了拍张海言的肩膀,“其实有些时候保持沉默很重要。”
阿宁旁听了半响,实在憋不住满腔的笑意,跑到一边发泄去了。
张海客的心情差了不止一点点,眼神含着浓浓的杀气,张海言的话,仿佛一盆冷水,直接浇灭了他所有的正面情绪,张海客这会只想杀人泄愤。
“张海楼你个智障玩意,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气恼之下,张海客甚至叫了张海言最不愿提起的名字。
张海言苦笑了下,伸着胳膊做投降状,“这次是我活该。”
现场唯一能保持清醒的大概就只有刘丧了,此刻的刘丧神色很轻松,脊背依着青铜门,大瓜面前,连头顶的尸体都不觉得有多可怕了。
潘子抱着头有些懵,“等会,让我把关系捋一下,贵圈好乱。”
“第一次见到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解语臣的眉梢眼角充斥着玩味,眼神故意在张海客的身上巡视了很久,“张先生看来你们以前的经历有点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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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鈤山笑眯眯的摩挲着下巴,看到张海客吃瘪,他的心情很舒爽,不过张鈤山觉得这点程度还不够,故作暧昧道,“张海客,没想到你玩的还挺花。”
张海客面无表情的白了张鈤山一眼,“有种别有把柄落我手里。”
齐苏星眸闪烁,使劲咬着牙腮,他憋的太辛苦了,齐苏好想和阿宁一样,肆无忌惮地尽情大笑一场。
王胖子小心的扯着吴斜的衣袖,轻声道,“天真,这就是消除情敌的最好时机,争取把齐小爷拿下来,未来你兄弟我吃糠咽菜还是喝酒吃肉就看你了。”
吴斜满头黑线,这王胖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吴斜语塞片刻,见他还要语出惊人,连忙捂住了王胖子猥琐的大饼脸,不紧不慢道,“要我提醒你一下吗,你的声音其实大家都听得见。”
王胖子心虚的咧着嘴,随后就不吭声了,
齐苏瞥到王胖子做贼心虚的表现,紧抿着唇,竭力控制着满腔的笑意,齐苏偷偷的呼吸了几口气。
这时旁边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臂,掌心覆盖在齐苏的背上,带着些许节奏慢慢抚摸着。
齐苏的睫毛如蝶翼颤动,明明那只手的温度很低,还隔着几层衣物,齐苏却感觉全身的肌肤特别滚烫,他僵硬着脖子扭过头。
张启灵神色柔和,黑色的眸子里清晰的倒映着齐苏的身影。
“好点了吗?”张启灵小声的询问,轻抚的动作持续了许久,齐苏点了点下颚,目光却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吴斜。
刚才的气氛吴斜一直没有参与,冷静自持的有点让齐苏意外。
”吴斜你在看什么?”齐苏走到了吴斜的身边,发现吴斜的注意力一直落在那扇青铜门上面,齐苏审视的看了眼面前的建筑,没瞧出什么名堂,不过就是年代破旧了些。
“这青铜门怎么那么像云顶天宫的模样?”阿宁站起身,走到了跟前,眉头紧锁。
许久没动静的黑瞎子突然曲起了手指敲击了几下门面,“竟然是真的青铜,这没道理啊,哑巴,你们把哪个神仙的墓穴给挖了,女娲还是伏羲的?”
吴斜的眼睛死死瞪着青铜门,平静的面容下早就泛起了惊涛骇浪,吴斜记忆深刻,面前这青铜门的样式几乎和云顶天宫里的相差无几。
阿宁的目光在听到黑瞎子的话后一点点的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海言,“你们张家果然是群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