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廉说了这话,看周永鸿变了脸色,他继续说道:
“当然了,徐忍冬在名义上,绝不会拿当年前的案子说事,毕竟死的是他老婆,如他用当年的案子对付我,且不说有没有证据,他用这事栽赃陷害,显得格局小了不是?
徐忍冬盯上咱们周家,是他觉得你曾经照顾过江晓瑜,认为咱们和江家沆瀣一气呢!”
周永鸿听了这事,嘿嘿冷笑一声,
“听说徐忍冬的女儿,嫁给了宋氏集团掌门人?被宋晏殊宠得如珠如宝?
大哥,宋家大房和二房面和心不合,这事是真的吧?
这次宋晏昶找我,我原本还有些顾忌,不想趟宋家的浑水,看来他这个忙该帮一把了。
徐忍冬想拿周氏开刀,咱们和他掰个手腕,看看这横空出世的黑马,究竟有几斤几两?”
周永廉点头,觉得自己正想对付徐忍冬,宋家二房主动找上门,用这把刀使使也不错,
“嗯,徐忍冬除了宝贝女儿,好似没有别的软肋。
既然宋晏殊是徐忍冬女婿,咱们必要时帮一帮宋家二房,给徐忍冬添堵还是可以的。
如果宋沐颀能达成所愿,成功执掌宋氏集团,我倒要看看,徐忍冬他会怎么做?”
兄弟俩达成一致意见,没过多久,就听到楼下前台禀报,说宋晏昶到访。
周永廉站起身来,慢慢踱了出去,
“行,你忙着见客吧,我要出去见个老朋友。”
宋晏昶上门求见,周永鸿态度很客气,他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
“宋总,我曾和你爸打过几次交道,我和他脾气倒是挺合得来,这次你有事找我,就不用客气了,说吧,你找赵律师究竟有什么事?
宋总放心,只要不是原则问题,看在我和你爸的交情上,能帮忙的我一定帮!”
宋晏昶听了这话,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他端着茶杯苦笑一声,
“唉,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我妈这次出事,让我想不外扬都不行了。”
宋晏昶看着周永廉,简明扼要说道:
“我堂弟在12岁那年,曾经被人掳劫拐卖到春城,想来这事周总听说过。
没想到事情过去这么久,有人突然诬陷我妈,说她是指使人掳劫我堂弟的真凶。
我妈因为这事,已经被警局带进去关了几天,最终查无实据又放了人。
没想到这一次,警局那边又找到人,诬陷我妈是幕后主使。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那人和我妈各执一词,那人想栽赃嫁祸,却又没有真凭实据。
我爸里外不是人,顾忌血脉亲情当甩手掌柜,我作为儿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是吧?
我曾找过锦城的律师,但他们多少顾忌我堂弟的面子,不好出面去警局交涉。
我知道赵律师和周总差不多,都是铁面无私敢于伸张正义之人,所以才来帝京求助。
若周总愿意帮忙,请赵律师出面去锦城交涉,今后周总有用到我的地方,我绝不说二话!”
周永鸿听了这话,当即哈哈一笑,
“原来是这事啊?
这都多少年的案子了,如今宋少风光无限早忘了这事吧?你大伯还揪着不放呢?”
宋晏昶听了这话,眼里闪过一抹冷笑,
“没错,当年那些人无能,没能抓住吴三这个元凶,这个案子一直没有了结。
有些人拿吴三没法子,就想让我妈当替罪羊,这是把我们二房当软柿子捏呢!”
周永鸿思忖了一番,当场就给赵然打电话,
“赵律师,你这两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帮个忙。”
赵然接了电话,对周永鸿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