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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问到了点子上…… 之前蒋十七说过一句话,关乎于血脉,就会变得玄乎起来。
姓氏由丰改成风,也逃不脱宿命。
可沧海桑田,岁月变迁,别说我们该怎么如何为奴,连主家都找不到踪影了。
四十年前,我爷爷二十岁,长辈、族人都已经死绝,只剩下他一根独苗苗,其实他是想就此一了百了的。
但是!老天不许。”
蛤?
该说不说,一了百了,不失为一个办法。
风家听起是挺惨的,不过纪茹觉得,还是先不要急着同情。
毕竟,当年到底是什么情况,未曾可知。
她之前’看’到了风轻雪身上背着一副铁链锁,背后有四条铁链延伸至无尽的黑暗中。
“风亲王他……不会是一夜风流,有了你爹吧?”纪茹只想到了这个可能。
有了孩子,风亲王哪还敢想一了百了啊,必须得想办法活,活的越久越好。
活不过四十岁,那就尽量活到四十岁,别倒到二十多、三十多。
“纪茹。”风轻雪甩了一记白眼。
纪茹做了个封嘴的动作,请她继续。
“老天爷不许,就是将我爹送到了我爷爷面前……一个只用一件破烂漏光的棉袄包着的奶娃儿,在雪地里哇哇大哭。”
还不是风亲王的风不寒本意是想将之送给别人养的,但,不曾想,发现他和那孩子竟然有了一丝亲缘的羁绊。
可能在风不寒抱起小娃儿的那一刻,父子亲缘就定了。
“这样也行?”纪茹用表情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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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雪点头,“嗯,像我们这样的人,关于宿命、命运的感应是很强的。”
“这个我倒能理解。”
纪茹觉得自己也算是。
风轻雪看着她笑了一下。
“你该知道,我爷爷单枪匹马潜进甲丘国,救下被抓去当药人的一群少年男女后,大开大合的大杀四方,一武镇甲丘,崭露头角的吧?
他的行为是严重违背祖训的,不过也没有族老来惩罚他了。
再说,虽然威风,确实也伤的不轻。
等他彻底伤愈,已经是半年之后,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发现自己身上那无形的枷锁,好像松动了一些。”
“这么说的话……他救下的人里面,有你们一族的少主?”
“是。”
“那事情不是变得简单了吗?”
“其实当年有隐情,爷爷救其他人只是顺便,主要是去救……一个人的,也之所以,查起来比想象中更难。
会被抓去当药人的,多数还是孤儿,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别说四十年了都没个结果。”
“不完全确定。”
“……”
纪茹叹了口气,又没好气的哼笑一声,“我祖母是其中之一?”
风轻雪点头。
“不对吧,风大小姐,你漏了一个重要的细节没编,宿命这么强,你们……最起码你爷爷应当对所谓的少主之类的人,有感应才对吧?”
“……”
被接入京第一天,先杀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