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勾起食指在桌上敲了一下。
十公主用力抿住嘴唇,沉默下来。
“对了。”周病突然抬手,用食指指尖点了点脑门,“差点还真被打岔给岔过去了,九皇子,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镇南将军府的贺六?”
十公主:“……!”
萧云澜是嫡公主,敢那样跟她说话。
萧楚风是贤妃之子,又因为拜了棋艺大师明远先生为师,倍受父皇看中。
周病这个病秧子,说话竟也要拉踩她一脚?!
“病表弟怎么会以为是他?”萧楚越问周病。
“他是从江南青羽观归来的嘛,会对这种传的有些玄乎的东西感觉兴趣……我这样猜,合理吧?”
“……!”
萧楚越沉默了。
你这样一说,好像是挺合理,不过,一般人会这样联想吗?
不过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萧楚越干脆问纪茹,“纪七小姐,不提让你割爱的话,就是赏剑或是试剑呢?”
闻言,纪茹先往周病那边瞥一眼,这有大病的家伙,特意点出贺延年,目的是什么?
周病就是那个病怏怏的样子……
“可以。”纪茹点头。
“如此……待我与贺六商量过,给你信。”
“好。”
纪茹对小剑是不是还藏了什么秘密,兴趣并不大,反倒对贺延年比较好奇。
接下来,话题与她无关,她便边进行美食扫尾,并悄悄竖起兔子耳朵听。
一顿饭,吃了近一个时辰,终于散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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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登阙阁出来,萧云澜竟然还真惦记着,要去四月坊砸场子。
被萧楚风敲了一下脑袋,又被风轻雪劝了两句,才不情不愿的消停。
下午两堂课,纪茹都走神了。
因为中午她说,她用剑砍碎磨剑石,因用力过猛,被反震摔了个倒仰,其实并不十分合理。
但让她想起一个细节。
她用磨剑石砸剑,石头碎了,有一道黑光迸射而出,直冲她的门面,最后是没入了她的脑袋。
那……那道黑光是什么?还在她脑子里吗?
脑子里就总是出现,黑光迸射,冲她而来的画面。
回府后,她也无心写字,或读书背书,干脆将剑盒抱出来。
拿起小剑,瞎比划了几下,只觉得手感特别好。
“也许,我是可以找个剑谱,学个剑法?”她嘟囔着自言自语,“那个流波剑法,就算我不起逆反心,也拍不起。”
她全部身家,只有一千多两,磨剑石在前,她已经拍了。
流波剑法,起拍价一千两,每次加价最低一千两……除非真的找萧云澜借。
她可不爱背债,而且是为了买一本不能吃的剑法。
“嗡……”
突然,她手上的小剑震动,周身泛起隐隐莹光。
纪茹握不住它了,不得不松手。
看着悬浮在她面前,依旧震动不止的剑,纪茹心里激动起来了。
天呐,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啪嗒。
她还没激动好,小剑周身的莹光猛地熄来,并一下就掉了下来。
纪茹激动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拿起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啥也看不出来。
一直到芍药在外面敲门,要进来掌灯。
纪茹抬头,发现屋里光线已经很暗。
她将小剑放回剑盒,摇头嘟囔一句,“都已经过了黄昏……”
被接入京第一天,先杀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