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茹手里的剑,刺在了她的右肩上,血已经涌了出来。
“孙嬷嬷,你莫不是以为,本小姐手里的剑,只是拎着配相好看的吧?”用剑怼着她的纪茹,轻飘飘的说道。
“茹丫头,别发疯,把剑收起来。”上首的陈氏微微敛眉。
纪茹一本正经的摇头,“祖母,不行哦,到这里和大夫人对质之后,我更加生气了。”
“如果不是大夫人犯蠢,玩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那我是被人针对欺负了呢?还是被人利用,拿来给大夫人添堵啊?
虽然我和大夫人之间,本来就解不开的死仇,她挑事也不过是加深仇怨而已。
但是,我很不爽被人利用啊。”
陈氏:你也不用把你和洪氏之间的死仇,说的这么骄傲。
大夫人:你倒是只疯不蠢。
“嗯?”纪茹对孙嬷嬷发出一个单音,手同时往前怼了一怼。
“啊……”
惨叫声小下来的孙嬷嬷,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孙嬷嬷,说说吧,你背后的主子,是谁啊?”纪茹的声音轻飘飘的。
但听在孙嬷嬷眼里,是魔鬼般的声音。
“七小姐,老奴是永安侯府的奴才……”
“呀!你这个意思,这一切都是祖母的安排?”
“不是!老奴的意思……啊……”
被刺的右肩,剑又刺进去两分,打断了孙嬷嬷的话。
“唉……”
突然,纪茹叹了一口气。
惨叫的孙嬷嬷莫名一阵头皮发麻。
看戏的陈氏和近距离的大夫人,都下意识的垂下眼眸。
“啊……”
“啊啊……”
孙嬷嬷惨叫着倒地,发出更为惨烈的叫声。
纪茹抽出了刺在她肩上的剑,当然不可能温柔的拔剑,而是一个抽挑,她是被挑飞倒地的。
陈氏:“……!”
大夫人:“……!”
疯子,自己在意柳院处理不就行了?非要闹到丹宁院来。
纪茹手上的小剑,剑身的银光中隐隐泛着红,剑尖有血珠滴落。
她抬脚,往前走了两步。
蜷缩在地,惨叫着的孙嬷嬷余光看到一双绣着珍珠的鞋,和一抹米黄色的裙摆,如坠冰窟。
“是二房的许夫人!是二房的许夫人!”她吓的尖叫连连。
“我不是她的人,但是她给了我两个银元宝,让我给四小姐和七小姐安排了那套餐食。”
孙嬷嬷闭着眼睛,扯着嗓子不管不顾的嚷嚷,“稀饭那么稀,相当于喝水,会让人总是想洗手。
甜豆没熟透,夹一点生,会让人腹胀,有屁,还很臭……”
嘭!
陈氏气的一拍桌子。
孙嬷嬷吓的打了一个哆嗦,顾不得肩上的伤,翻身趴跪着,不停的磕头,“侯夫人饶命,侯夫人饶命……”
“来人!去通知各房上下,立即都去福宁院!春桃,你去前院请侯爷……”
陈氏一副气的不轻的样子,开始吩咐。
纪茹挑了挑眉,掏出帕子擦着剑,“祖母,有什么我能吃的吗?我好饿。”
“……!”
被接入京第一天,先杀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