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指尖血开封,这听起来很有道理。
做都做了,纪茹还是有些小期待的。
同时,屏住呼吸的时英,眼睛一点一点的瞪大。
“好、好像有门?”时英紧张的舔着嘴唇,看一眼纪茹。
纪茹大气都不敢喘,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指尖,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盯错了。
她盯着那通体黝黑的剑 。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似乎听到了一道声音,“咔!”
随着那一声,好像打开了一个什么开关,黑色的表皮出现一条裂缝后。
咔嚓,咔嚓……
接二连三的出现裂缝,最后,所有裂开的表皮全都脱落。
“嗡……”
剑身轻颤,与空气产生共鸣,发出一道细微的嗡鸣声。
“成了!”时英表情一亮,露出松一口气的笑容。
紧张到头脑发晕,好像看到她太奶来接她走的那种感觉消失了。
纪茹也露出了笑容,划破的掌心和扎破的中指……还是很痛,不过没白痛,嘿嘿。
剑握在手里,纪茹学着之前时英的动作,想挽个剑花,不伦不类,却不影响剑光流转。
“剥下来一层,但重量似乎没有轻。”手感真不错。
时英心痒,想上手试试,不过她谨记身份,没有开口。
纪茹却是主动将剑递过去,“时英,你瞧瞧。”
时英接过,看了看,曲指弹了一下剑身,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铮……”
纪茹这个不懂剑的人,都能从这一声听出此剑不凡。
哈哈哈哈,她的剑!
时英没有像之前那样挽剑花,而是站起来,往门口走了几步,抬手做了一个起势。
舞剑!
纪茹眼睛都看直了,等她收势,忍不住拍手叫好,然后,“嘶……!”
忘记手掌被自己剌出一道很深的口子了,痛的龇牙咧嘴。
尽管如此,她还是冲时英竖了一个大拇指,“时英,帅!”
“奴婢这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时英还剑。
“好看又有气势,花架子也可以啊。”纪茹超级羡慕的。
时英没跟着她一同回座,“小姐,您的手需要包扎,且,掌心的伤,怕是会留疤。”
这会儿,她无比懊恼。
虽然那一下,是纪茹突然划的,但她是做奴婢的,主子受罪,奴婢之责。
“留不留疤无所谓,让人来包扎一下就行。”纪茹摊开手掌,看着那道长长的伤口,已经有些外翻,表情平淡。
时英看着都觉得痛,“得请府医才行。”
剑这些要不要先收拾一下?
纪茹沉吟了一下,请府医来包扎,那便谁都会想到,她是拿自己的血在尝试给小剑开封。
“请府医吧,这些都收起来,对外只说失败了。”
不管有没有用,先这么说着。
“是。”
时英接过剑放入剑盒,对着桌上那一堆像铁锈一样的东西犯了愁。
纪茹便道,“直接扫进剑盒里面。”
时英:“……!”
不愧是你。
想归想,她的动作很快,将那些东西一股脑扫进去,剑盒一盖,便出去找守在外面的芍药,让她安排人去请府医。
府医来的……不慢不快。
后院的人叫府医,要经侯夫人同意。
看来那个便宜祖母,一点都没为难下人呢。
纪茹猜,永安侯今晚定是宿在丹宁院了,否则,就算陈氏毫不为难,大夫人也可能半道将人截走。
毕竟,纪汐月伤着呢,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