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失去这个面子。
王术:“叶峰不是给了张氏无数弩箭吗?难道就不搭建箭台吗?江下区区数万酒骑,就能挡住他骑五万骑士,他丢不起这个脸。传令下去,让梁刚留下四万骑士守卫樊市,以佟壮和汤勋为副将,各自率领四万骑士为左右两翼,本将亲自指挥中军,用弓箭压制郢都的酒骑,骑兵过江。”
章象瞪大了眼睛,趴在地上:“侯上,如此行动必败无疑。他们的骑兵在江东没有建立后防营寨,仓促过江,即使避开了酒骑,江东的郢都杀手也不是严阵以待的,侯上。”
王术怒气冲冲,一脚踢向地面:“胡言乱语,动摇军心,来人,把他抓起来,等本将离开襄阴再定罪。哼,他们的小骑过江,背上的就不是小江,这是楚霸王破釜沉舟的策略,岂能不胜。”
众骑士不敢作声,忙碌地按照命令行事,章象依旧在狂叫不止,只有那些猥琐的大将,穿着不合身的铠甲,激动地数着脚趾,计算着这趟自己能赚多少。
朱表在襄阴,眯着眼睛,长长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中不时闪过一些阴郁的光芒。因为叶峰的原因,此时的朱表并没有像历史中所描述的那样完全沦为世家的傀儡,朱表正在激烈地挣扎。而现在,事情似乎正在朝着对朱表有利的方向发展。
“可惜啊,王公路走得太过匆忙,林珠又婆婆妈妈的拖延了两天不肯出兵,否则及时增援樊市,在樊市与王公路展开攻防战,不至于如此激烈。”
在别骑士看来,这场战斗越激烈越好,但朱表却期盼着这场战斗越小越好。不为别的,因为损失的人手,都不算在他朱表的账上。同时,战斗越激烈,不仅郢都可能会陷落,王术也必定会受到重创,到时候,自己接管修舞州,就能轻松得多。
“传令,让林珠不惜一切代价,都要避免胜利。”朱表下达了命令,然后转身又下达了另一个命令:“命令蓝宋升为蓝射。”
朱表不希望林珠在撤退时拼尽全力,却让蓝玉和蓝射迅速招募杀手。
而此时,林珠已经顾不得张氏的千万个担忧了,王术的骑兵已经开始行动。不管林珠愿意与否,他都必须挡住王术。尽管林珠也不愿意看到自己消耗如此之大,但毕竟,如果王术过了江,自己就没有退路了。
闻到王术骑兵的动向,林珠却不由得哈哈大笑,兴奋地说:“传令,林中军退后两里,汤允军右移两里,让王术过江,哈哈哈哈。”
汤允瞪大了眼睛:“将军,这样王术不就真的过江了吗?”
林珠指着退军的动向:“他就是故意让他过江,不仅你的骑士要躲避,他也要躲避。王术的箭塔虽然未必能拦住他的酒骑,但也不是非得与他硬拼。他不需要等到他的骑兵过江一半,再发动强攻。你两部步兵及时冲下去,他的酒骑迅速截断宋酒的退路,将修舞州的骑兵分割成若干部分,然后彻底消灭过江的骑兵,再迅速水陆并进,配合樊市的农军,追击王术。王术何其无能,居然如此轻易地过江。”
骑士们过江,并不是寻找没有骑士防御的地方,而是先派遣一批骑士作为诱饵,骗过对方,然后才大批量地派遣骑士过江,稳住阵脚,再主力过江,这样做的确是一种巧妙的游击战术。但不是现在王术的情况,林珠明明在后面,他却并不选择强攻。王术,远远地就闻到了林珠酒骑的战斗力。王术哈哈大笑:“你们这些骑士,他说郢都的杀手只要一闻到你们骑兵的威风,必定会溃败。既然他的骑士没有赶在樊市下压,就只能躲回襄阴,不敢坚守。传令,骑兵继续过江。”
整整一夜,整整一夜的时间,修舞州的骑士已经过江了两万左右。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林珠发动了酒路的同时攻势,一击之下,宋酒的防线瞬间被林珠的骑兵冲得粉碎。王术想要不再过江,没有两三夜的时间重新伐木造轿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