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的心沉到了谷底,贾张氏脸上那抹冷笑,像一根刺,狠狠地扎在她心头。难道,真的是她?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可眼前的事实却让她不得不怀疑。
“淮茹啊,你别太担心了,棒梗这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贾张氏突然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秦淮茹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贾张氏,声音颤抖地问道:“妈,你......你知道些什么?”
贾张氏被秦淮茹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我能知道什么?我就是看你太担心了,想安慰安慰你。”
“安慰我?”秦淮茹冷笑一声,“您老人家会这么好心?您要是真想安慰我,就告诉我,棒梗到底是怎么中毒的!”
“你、你这是什么话?”贾张氏有些心虚地别过头,“我怎么会知道棒梗怎么中毒的?我又不是大夫!”
“你不是大夫,但你是棒梗的奶奶!”秦淮茹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棒梗可是你的亲孙子啊!他都这样了,你一点都不心疼吗?”
“我......”贾张氏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傻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身后跟着老大夫。
“大夫,您快给我家棒梗看看,他好像更严重了!”秦淮茹急忙迎上去,焦急地说道。
老大夫点了点头,走到床边,再次为棒梗诊治起来。
屋子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大夫的诊断结果。
秦淮茹紧张地握着棒梗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怎么样了,大夫?我孙子怎么样了?”贾张氏也装模作样地问道。
老大夫眉头紧锁,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情况不太乐观,这毒......”
“这毒怎么了?”秦淮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老大夫叹了口气,说道:“这毒比较罕见,老朽行医多年,也是第一次见。”
“什么?第一次见?”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那、那怎么办啊大夫?您一定要救救我孙子啊!”贾张氏也慌了,拉着老大夫的胳膊哀求道。
老大夫轻轻推开贾张氏的手,说道:“老朽尽力而为,只是这解药......”
说到这里,老大夫顿住了,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秦淮茹身上,缓缓说道:“这解药,恐怕不好找啊......”
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脑海中一片空白。
难道,棒梗真的没救了吗?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何雨柱突然站了出来,他走到老大夫面前,沉声问道:“大夫,您告诉我,这解药到底是什么?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
老大夫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又看了看床上奄奄一息的棒梗,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这解药,是......”
秦淮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贾张氏那抹冷笑,如同毒蛇吐信般阴冷,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难道......真的是她?不,不可能!她可是棒梗的亲奶奶啊!
“淮茹啊,”贾张氏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异常冷静,“我看这事儿蹊跷得很,指不定是哪个天杀的,看咱们家日子好过,故意来害咱们棒梗!”
她一边说,一边用浑浊的眼睛扫视着周围的邻居,那眼神如同尖刀般,在每个人脸上划过,带着毫不掩饰的怨毒和怀疑。
“妈,您说什么呢!”秦淮茹强忍着心中的不安,低声呵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别添乱了!”
“我添乱?我这是在为我可怜的孙子讨公理!”贾张氏猛地一拍大腿,哭天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