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攥着手中的药方,指节泛起青白色。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如芒在背。易中海最先反应过来,他干咳一声,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淮茹啊,你别担心,棒梗这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就是,就是。”阎埠贵也跟着附和道,“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秦淮茹的神色。
傻柱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
只有许大茂,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眼神阴鸷地盯着秦淮茹,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贾张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尖声问道:“淮茹,你倒是说话啊!这药费怎么办?咱们家哪还有钱啊!”
秦淮茹被她摇得头晕眼花,却无力挣脱,只能低声哀求道:“妈,您就别添乱了,我现在就去找一大爷,让他想想办法。”
“一大爷,一大爷!”贾张氏像是魔怔了一般,不停地重复着这三个字,仿佛那就是唯一的希望。
易中海被她吵得心烦意乱,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我去想想办法,你去照顾棒梗吧!”说完,便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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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感激地看了易中海一眼,也跟着进了屋。她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棒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门外,许大茂拦住了易中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一大爷,您这是要去哪啊?这天都快黑了,您老人家可得注意身体啊。”
易中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往前走。
许大茂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一大爷,您说这秦淮茹也真是的,家里都穷成这样了,还非要生那么多孩子,这孩子一生病,就又是要钱,又是要命的,这不是给您添麻烦吗?”
易中海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许大茂,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许大茂,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大茂故作惊讶地眨了眨眼睛,说道:“我能想说什么啊,我这不是关心您老人家吗?您说您一把年纪了,还要为她们家操心,多累啊!”
“用不着你操心!”易中海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便不再理会许大茂,大步流星地朝院外走去。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他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瓜子,一边磕着,一边自言自语道:“秦淮茹啊秦淮茹,我看你这次怎么办!”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吠。
秦淮茹坐在床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手中的药方。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她一个也不认识,但却看得无比认真,仿佛那就是拯救棒梗的唯一希望。
突然,她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黑影闪进了屋内。
秦淮茹心里一惊,猛地抬头,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是你?!”秦淮茹惊呼出声,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刚刚离开的——老中医!
秦淮茹只觉得一阵晕眩,棒梗是她的命根子,可现在却有人要害他,这让她如何能不心慌?她紧紧攥着老大夫开的方子,那几行潦草的字迹在她眼里却像是什么符咒,仿佛抓住了就能抓住棒梗的命。
“淮茹,这可怎么办啊?棒梗他爸走得早,就留下这么一根独苗,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爹啊!”贾张氏又开始嚎啕大哭,那哭声听得人心里发毛,活像棒梗已经没气了似的。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现在当紧的是赶紧抓药,你在这儿哭丧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