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知道二叔故意把他搞醉的,那又能怎么样?要怪就怪自己酒量不高,又气自己的嘴拙,还妄想和他那种久经酒场的老手讲道理,那种无力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只剩满心的惆怅与不甘在空气中弥漫,久久难以散去,太他妈的悲剧啊。 渔人与少年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