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茹柳眉微皱:“那你怎么吃饭慢吞吞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玄青道:“英儿做了一些包子,定要让我尝一尝,我便吃了两个,所以现在不饿。”
疏音突然出声道:“英儿?是那个新来的侍女吗?”
玄青道:“是的。”
疏音又问:“你给她取的名字吗?”
玄青愣了一愣,有些困惑地答道:“不是,我认识她的时候她便叫这个名字。”
疏音脸上露出一丝异样,顿了顿,缓声道:“我乳名便是音儿。”
玄青眉眼一弯:“是吗?那好巧呀!”
疏音面色微微一僵,垂下了眼眸,未再言语。
玄青见她脸上似有不悦,不明所以,愣了一愣,便也低下了头,未再说话。
宁茹吃饱了后,感觉有些困乏,陆沉与柳繁奕又酒意正浓,相谈甚欢。
玄青见状,便拉着宁茹,让她去自己房中歇息,她们刚刚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时。
柳繁生突然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递到了玄青面前,轻声道:“你问我的问题,我已想好了答复。”
玄青的脸色倏地一红,她赶忙伸手接过信纸,胡乱地塞入袖中。
宁茹好奇地凑过来,戏笑道:“你们两个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啊,还要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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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的脸色愈发红润,她赶紧拉着宁茹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微嗔道:“别闹了,我们回房再说。”
回到房间后,宁茹便迫不及待地问:“柳繁生到底给你写了什么?为何要写信呀?还有,你到底问了他什么问题啊?”
玄青不理她,反问她:“你不是困了吗?快歇息吧!”
宁茹戏笑道:“我现在一点都不困啦,你快拿出来看看呀!你难道就不好奇吗?我保证不会看你的,你自己看总行了吧?”说着,她便背过了身去。
玄青也有些心痒难耐,便从袖中拿出了信封,轻轻展开信纸,仔细阅读起来。
她才刚刚看了几行字,宁茹忽地转过身来,一把抢走了她手中的信纸。
玄青被吓了一跳,急忙伸出手试图夺回信纸,却又顾及她现在有孕在身,不敢使力,直急得手足无措。
宁茹一边看着信,一边读道:“我喜欢你的手指,喜欢你的腰......”读到此处,她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突然将信纸塞回了玄青手中,而后摸着自己的脸颊,娇嗔道:“哎呀,真是羞死人了,我都不好意思继续读下去了。"
玄青脸色瞬间涨得绯红,慌张地将信纸胡乱塞回了袖中,微嗔道:“谁让你看了!”
宁茹柳眉微挑:“我哪知他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私下却如此油腔滑调啊。”
玄青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故作镇定地说:“你不是要睡觉吗?快睡吧!”
宁茹却笑着说:“你陪我躺一会儿,我们聊聊天。”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英儿领着两个侍从抬着两只大箱子走了进来。
玄青看到这一幕,不由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英儿还没来得及开口,宁茹便先一步出声道:“这些都是我带过来的,这是你之前留在澜冰堡的衣服和首饰,我都帮你拿过来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玄青,接着说:“我教了你那么久如何装扮,你还是没学会吗?”
玄青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样太麻烦了,而且感觉很不自在。”
宁茹唇角微微一牵:“好好好,就属你最洒脱!”
英儿看见宁茹,立刻欢快地跑了过来,向她行了一礼。
玄青便让英儿晚一点再收拾东西,以免打扰宁茹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