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训练他们,要费很多力气,而且这些人在训练的时候也不卖力。
“你们一个个怎么都有气无力的?没吃饭吗?”
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的赵括,看着台下这群动作敷衍的士兵,忍不住爆粗口了。
“将军!”一名同样累的满头大汗的士兵,气喘吁吁的回答道:“我们可是听说,新军那边每次出征前都发军饷,怎么我们在这都练了半个月了,连一个大子都没看到?”
“军饷军饷!”赵括一听这个话就来气:“以前我父亲带兵打仗的时候从来没发过军饷,照样能打胜仗,难道没有钱就打不赢仗了吗?”
以前的时候,确实没有钱也能打胜仗,但现在不一样了呀!
现在新军的待遇,赵国上下谁不知道?同样都是军人,同样都是给国家打仗,同样是刻苦训练,凭什么我们没有钱?新军就有?
俗话说不患寡而患均,当新军有饷而其他人没有的时候,难免会让别人觉得心里不平衡,训练的时候人家肯卖力才怪。
“好了!”赵括也知道没有钱这军队确实不好带,当即做出许诺:“等打赢了这一仗,我和廉颇将军肯定上奏大王,给所有兄弟们请赏,现在我们继续训练!”
虽然赵括承诺了会在打完仗之后给大家发赏,但这跟画饼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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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多危险呐!谁知道这一去了还能不能回来?
士兵们在训练的时候,明显还是心不在焉的不肯卖力。
一天的训练结束之后,快要抓狂的赵括找到了廉颇。
“廉颇将军,这兵没法带了!”
一进门,赵括就对着廉颇大倒苦水。
廉颇正在写一封书信,他头也不抬的说道:“马服子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大王要我们来打仗,结果连一分钱都不发给我们!士卒们心里都有怨气,你说这仗怎么打?”
说完了以后,赵括气呼呼的坐到了廉颇对面。
廉颇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马服子,放心吧,我正在想办法搞钱。”
“嗯?”
赵括狐疑的看着廉颇,心道:‘你这糟老头子,还有办法搞钱来?我都搞不来!’
“我已经写了信给虞卿,让他想想办法给我们弄点军饷。那个马服子,你看能不能也给平原君去封信,让他也想想办法?”
廉颇跟虞卿同属布衣派,要钱这种事情他当然要找自己人。同理赵括是属于公族派那边的,这一仗属于是公族派跟布衣派联手打。
军饷总不能全让他们布衣派掏了,公族派那么有钱,总要出来分担一点吧!
赵括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将军,我这就回去写信!”
不久以后,两封信被分别送到了赵胜以及虞卿面前。
赵胜看着赵括写来催要军饷的信,顺手将信扔到了一旁,忍不住骂道:“该死的田秀,这个混账东西搞出来的军饷制度,现在士卒们打仗都要钱。”
平阳君坐在一旁,不以为意的说道:“阿兄,他要钱,你给他就是了。赵括毕竟是咱们这边的人,这一仗要是他能打赢,我们的也能压一压田秀的威风。”
赵胜闻言冷哼一声:“你说的容易,我上哪给他弄钱去?”
平原君是真搞不来钱了,目前每年赵国的财政收入只算黄金也就七八万金,但支出却高达十万金。
通俗来说,赵国一直都有财政赤字,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赵国想了很多办法,最典型的就是拆东墙补西墙。
但是这种办法治标不治本,墙拆的多了,窟窿也就多了,平原君这个家不好当啊!
“阿兄!”侍女端上来两杯茶,平阳君端起茶品了一口,说道:“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