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能让你吃点苦头了。”
那人看着田秀,又是一声冷哼。
“想听一个故事吗?”田秀蹲在他的脚边,阴森森的说道:“我有个朋友,他特别喜欢把贪官的皮剥下来,知道剥皮吗?我来告诉你,剥皮指的就是先在你头上开个洞,然后将水银灌下去,接下来再把你埋到沙子里,然后你全身就会因为水银,奇痒无比,那个时候你就迫切的想要钻出来,等你钻出来的时候,整张皮都会掉下来,血淋淋的……”
田秀一边说着,一边在对方的头皮上一阵比划,这个酷似楼昌的男人,马上害怕的缩到了墙角。
“你看,要是怕了,你就早点说,不然等我把你的皮剥下来的时候就悔之晚矣了。”
田秀想要伸手把对方给扶起来,但是一闻到对方身上那股尿味,又只好把手给收了回去,说道:“哥们,别扛了,命是自己的,趁早说了,还能少受点儿罪。”
对抗张开嘴刚想要说,但马上又摇了摇头,蜷缩到墙角。
田秀见此也不想再废话,他站起身,对着门外吩咐:“来人!”
田云毅马上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如同机器一样。
田秀指着他说道:“你要是再不招供,我就把你交给他,到时候他会怎么对你,我可就管不着了。”
眼看田云毅活动着手指的关节,关节的咔咔声,终于让他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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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让他过来,我全说!”
田秀闻言,对着田云毅摆摆手,对方立刻识趣的退了下去。
等田云毅从审讯室出去,田秀搬了一把胡凳坐到那个人身边:“说说吧,你是谁?和楼昌什么关系?”
楼邈开口道:“我叫楼邈,楼昌是我堂兄。”
“楼昌是你的堂兄?”田秀眉头一皱:“这么说来,楼昌是你父亲了?”
楼邈点点头。
当初楼缓离开赵国,可是带着家小一起去的,后来他回到赵国,并没有带家人。
就是因为这一点,赵王才一直不敢重用对方。
田秀想不到,楼缓居然会偷偷的把他儿子带到邯郸来。
“楼邈,我来问你,太子是不是你们毒死的?”田秀沉声问道。
楼邈摇了摇头。
田秀生气了:“是还是不是?”
楼邈颤声道:“不是!真的不是!”
“那你深夜出城去干什么呢?”
面对田秀的询问,楼邈想张嘴,但又摇了摇头,道:“我想回秦国,不行吗?”
“你想回秦国可以,但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回去呢?而且太子刚死,你在这种时候返回关中,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田秀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
楼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田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楼邈一看到那封信,眼马上亮了起来,下意识的要出手抢,田秀当然不会给他机会,他站起身和楼邈拉开了距离,然后说道:“这封信就是你父亲写给秦王的,信上已经把事情交代的很明白了。只是我想不到,毒杀太子的会是你父亲。”
楼缓写给秦王的那封信上,大概就是说,太子斌被毒杀,命令是由他下达的,他想要借着太子之死扶持公子诞上位。楼缓希望,秦王可以给他送一些钱来,让他能够在朝堂上收买赵国的官员,为公子诞鼓吹名望。
关于这封信中的内容,田秀是持怀疑态度的。
首先楼缓那么一个老谋深算的人,有什么必要冒险去毒杀太子?其次就算他想杀太子他平日深居简出,要靠谁去毒害太子?
想谋杀太子,除非他一早就已经在宫中布下耳目。
秦国在赵国宫廷也有很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