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他还能对我大秦之法有如此独到之见解,有此子在,寡人只怕不得安宁!”
范睢一下听出了秦王的意思:“大王的意思是要除掉这小子吗?”
秦王稷满脸温和的看着范睢,道:“您知道我是信任您的,可是我们鼓吹田秀,明显是犯了一个大错,他显然不是赵括那样的人物,现在他因为秦法论当上了赵国的司寇,如果再让他干下去,只怕赵王马上就要让他到长平了!”
秦王稷没有把话说透,意思却是很明白的。
田秀是你范睢硬要去吹的,现在弄巧成拙了,烂摊子得由你范睢来收拾。
“上王,这个田秀对秦法见解之深,实在让臣震惊,这样的人才您真的忍心杀掉吗?”
秦王比范睢更加痛惜贤才,他点了点头,叹息道:“若寡人能德都平子,必要与他促膝长谈一番,像对待老师那样尊敬他!可是寡人知道他不会来到秦国。”
战国帝业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