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可这样一来,您的拍卖会就毫无意义不说,那些毒枭们一旦被抓,您的生意也将会大受影响。”
乌丸苍信轻挑了挑眉:
“所以你们这是打算越过拍卖会,来直接和我谈合作。
可是,我并不缺钱,也不缺时间。
这一批毒枭折了,很快就会有下一批出现。
到时候,他们照样会把钱掏出来,求着和我做生意。”
听到乌丸苍信丝毫不被他的话影响,阿尔泰姆眼底划到一道厉色。
脸上笑容反而越发真诚了两分。
“听闻您和雅娜小姐的婚期就在这个月,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天。
我们主教听说这件喜事,可是特意给您准备了一份新婚贺礼。”
风马牛,不相及的一番话让乌丸苍信彻底冷下脸:
“呵,终于图穷匕见,把真面目露出来了。
主教,这称呼,听起来像是八年前被缨国官方组织剿灭的教会。
看样子你们这是打算在鹅萝斯卷土重来,东山再起。
不过,拿一个女人来威胁我,那我只能说教会也不过如此。
竟然会以为我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妥协。”
“那您金屋藏娇的那位呢?”
见对面的乌丸苍信露出一抹惊色,阿尔泰姆脸上笑意又添了几分。
阿尔泰姆语气笃定,看向乌丸的神情格外真诚,一如他在赌场门口,招揽过往客人。
“您和雅娜小姐婚期将近,背地里又对另一位美丽的小姐金屋藏娇。
不知道哪一位,是您这次作品的灵感来源,是您心目中粉色朱丽叶?
又或者,都不是。”
乌丸苍信轻抖了抖伞柄,将伞顶堆积的雪抖落下去。
风很快卷着雪吹向远方。
而新的雪又被风卷着朝伞顶上落。
海风吹得很大,呜呜作响。
但它却遮不住枪声。
“砰!”
子弹从枪口射出,轻而易举地射穿了阿尔泰姆的膝盖。
枪口飘出的硝烟被海风吹走,痛得一下子栽倒在地的阿尔泰姆不可置信望着乌丸苍信。
对上乌丸苍信低眉看过来的目光后,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乌丸苍信将手里的枪轻轻移了下方向。
对准满脸痛苦,却忍着痛把哀嚎声咽在喉咙里的阿尔泰姆,枪口直指他的眉心,没有半分偏移。
“谈生意,就要有谈生意的态度。
如果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那下辈子最好牢牢记住这一点。”
近距离射出的子弹穿透了阿尔泰姆的膝盖骨,血从伤口处涌出,很快就将地上堆积的雪染红了一大片。
最初的剧痛很快蜕变成习以为常的麻木。
身处失血加低温的困境,阿尔泰姆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比地上的雪还要惨白上三分。
勉强将脸上的痛苦之色压下去,阿尔泰姆没再敢和乌丸苍信说那些威胁性十足的话。
“抱歉,是我冒犯了。”
阿尔泰姆的道歉并没有让乌丸苍信生出半分动容,指向他眉心的枪口更是不曾有过偏移。
“我的耐性不是很好,所以接下来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让能做主的人来和我谈。
二是立马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你想选哪一个?”
看着明晃晃对准自己的枪口,阿尔泰姆哪儿还不明白这第二个选择是什么意思。
从视线里消失?
但凡他前脚选了这个,对面的玫瑰公爵只怕后脚就会一颗子弹送他下地狱。
忍着疼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