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对集装箱里的橡木酒桶进行挨个辨认搜查时,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桶盖上有只钉了上面两颗钉子,掀起来可以看见两个气孔的金属铭牌的橡木酒桶。
对于那种金属铭牌钉有四颗钉子,根本掀不起来的橡木酒桶只是随意扫过。
哪怕有人不相信松田阵平给出的寻找依据,在强行撬开金属铭牌,发现下面并没有气孔,扛起来还能听到液体晃动声时,也就彻底服了。
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以为那些橡木酒桶里装得是用来混淆他们视线的威士忌酒。
哪怕是装运货物的中年男人也不例外。
因此,在面对白鸟任三郎的审问时,中年男人也是一头雾水。
白鸟任三郎自然以为中年男人是在装傻,可他们这时候又不能对他做点什么。
起初,白鸟任三郎在把中年男人带下船后,并没有带着人离开东京港,而是先找了个角落把人暂时安置。
准备先等医护人员们把昏迷的被困者先送医治疗,然后再把嫌疑犯带回警视厅。
然而前有东京港外围被激动地人潮堵得水泄不通,后有橡木酒桶里发现大量汽油。
接到目暮警官电话的白鸟任三郎只能和同事们对嫌疑犯开始就地审讯,最后血压都气高了,硬是没从中年男人口中得知半点有用的线索。
除此之外,高木涉带人在货轮船员中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中年男人口中所说的买家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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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正是目暮警官目前最担心的地方。
一旦那个不知道藏在哪里的买家手下悄悄用火那么一点,整艘远洋货轮上的人,都得被炸上天。
甚至还会波及到周边的轮船,以及东京港码头附近的人。
然而,不幸的是,这世上总是好不不灵,坏得灵。
就在目暮警官期盼着支援的警力快点到来时,一声怒吼打断了他的忧愁。
“你在干什么,住手!”
目暮警官循声望去,只见之前被中森银三和毛利小五郎打晕后,就随意扔到了一边的货轮负责人不知何醒了过来。
手上正拿着一个闪着火苗打火机。
所有人悚然惊住。
“你不要命了吗。”
敏锐注意到这一幕并发出怒吼的松田阵平再次出声,他实在是不能理解货轮负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悄悄醒来,悄悄掏出打火机点燃,中间一声没吭,是不是还打算悄悄点燃甲板上的汽油,把整船的人都送进三途川。
被发现的货轮负责人看着四周举枪对准他的警察,半点不慌。
“这位警官,还请你停在原地,不要再试图靠近,不然,我可就握不住这打火机了。”
有枪又怎么样,敢开枪吗?他手上有打火机,只要一松手,整船人都得陪着他一起死。
脸上传来的清晰地疼痛让货轮负责人那副傲慢自得的神情变得十分扭曲,也让他回忆起了之前被人数次拽衣领,以及最后被人打晕的耻辱。
之前因为看到其他人的惊恐表情而消弭下去的愤怒重新漫上心头。
看着面前被迫停在原地不再上前的松田阵平,货轮负责人还想再说点什么,却不防背后忽然传来一股厉风。
握着打火机的手腕传来一股剧痛,让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手,随后便是被一脚踹到了地上,在淌着汽油地甲板上滑行了好几米。
松田阵平赞许地看了一眼一手握住打火机,一边慢慢收回腿的佐藤美和子,随后抬腿抵住向他滑来的货轮负责人,低头露出了一个十分“高兴”地笑容。
“我可没动哦,是你自己滚过来的。”
看着松田阵平狰狞的笑容,货轮负责人身体一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