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认错、而是更加变本加厉地刻薄回复。
“我说得有哪里不对吗?
用到我们的时候百般殷勤,恨不得跪着给我们舔鞋子,就差在神社里立个牌位早晚三炷香。
有事找上门的时候却推三阻四。
说好得权力地位与零组等同,可组长低三下四到这个地步,零组组长根头发丝都没露。
那些个政府高官往日里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一个公安管理官就让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早知道进了月组过得是这种日子,我当初还不如去里世界混,起码不用活得像条丧家之犬。”
说到最后一句时,今关诚四郎几乎是吼出来的。
川口百月知道,今关诚四郎得这份不甘,不仅只是为了他自己。
那晚,因为看护游轮幸存者而被乌鸦尽数灭杀的同事中,有一个是今关诚四郎相识数年的至交好友,更是劝他加入月组的人生引路人。
愤怒和仇恨,早已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
如今不过是,开出了逐步蚕食理智的花朵罢了。
可是…事情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注意到鸟山瞳等几个小家伙眼中流露出感同身受的悲伤,川口百月轻摇了摇头。
将心中恨意尽数抒发出来后,今关诚四郎没等一桥胜则开口,直接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巨大的摔门声连楼下熬夜加班的风见裕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久,鸟山瞳等人也陆陆续续离开,独留下川口百月和一桥胜则两人。
没人知道这两人关起门来究竟聊了什么内容,只知道这一晚,这间会议室里得灯,亮了很晚才熄。
东京千代田区,
市原吉端坐一间古色古香的木制和室里,屋角的铜制香炉正缓缓飘着烟雾,满屋子都是淡淡的特制熏香味道。
他手捏着一枚白棋,看着面前棋盘上得残局,沉思片刻后,将白棋下在了一条死路上。
…
这是一个属于很多人的不眠之夜。
但同样,也是很多人的永眠之夜。
十二点的钟声在雨夜下无声响起,给一个又一个自认为躲藏得十分安全的神秘侧成员敲响了死亡的丧钟。
熬夜加班的风见裕也刚端起已经没有半点热气的咖啡,紧闭的办公室大门便被着急忙慌地下属十分粗暴得推开。
然后一开口便放出一个炸雷。
“五分钟前,月组组长在距离警察厅两公里的一条马路上遭遇了远程狙击。”
风见裕也眼中的疲惫顿时被这消息刺激得一扫而空,赶忙问道:
“人怎么样了?”
月组组长要是死了,那事情可就大了。
“情况不太好。月组组长虽然及时避开了子弹,但还是被一枪击中了胸口。”
风见裕也站起身,立马将这个消息汇报到了同样大半夜还在熬夜加班的黑田兵卫耳中。
“立刻派人去医院,月组组长绝对不能死。”
近几日,公安高层和政府高官在如何对待月组这件事上,已经在暗中进行过数次探讨与争锋。
虽然上面目前还没商量出一致意见,黑田兵卫从公安高层那里收到的最新指示依旧是冷处理。
但无论如何,一桥胜则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事。
一但他死了,整个月组瞬间便能分崩离析。
一桥胜则那几个手下,除了川口百月勉强能支应,剩下得没一个能在这个时候稳住月组的大局。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被黑田兵卫认为唯一能暂时稳住月组内部的川口百月,在一桥胜则遇袭没多久,同样遭受了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