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情况。
同样是鞭刑,安室透之前挨的浸过盐水的皮鞭,里面的人挨得是绞了钢丝,带有锋利倒刺的鞭子。
随着鞭子的抬起落下,四溅地鲜血连带着被撕扯的皮肉使得整个囚室都变得极为血腥,异常浓重的血腥味让本就受伤虚弱的安室透几乎要呕吐出来。
而直到看到受刑的人时,安室透再也掩饰不住眼中的震惊。
乌丸苍信靠在门边,冷眼看着如今浑身上下除了那张脸,几乎没一块好肉的香槟,静静的等候着香槟这一轮的刑罚结束。
负责对香槟处刑的人下手极重,鞭子的挥舞间,不论是安室透,还是乌丸苍信,都能听见那破空的轻鸣。
面对着深可见骨的伤势,香槟由始至终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待到这一轮结束,已经是十分钟之后。
同样被兜头泼了一大桶盐水的香槟,此刻终于抬头朝乌丸苍信两人的方向看来。
冷白的灯光下,香槟的脸色白的像千年怨鬼,但是他的目光却依旧平静而安宁。
见此,乌丸苍信毫不客气地露出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眉眼间的冷漠都因为这个笑容而悄然融化,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香槟,生日快乐。”
香槟的表情忽然出现一瞬间的怔住,他没料到威士忌会对他说生日快乐,不是嘲笑,也不是讽刺,而是一句生日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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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威士忌说这话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嘲讽他。
察觉到香槟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动容之色,乌丸苍信顿时便没了兴趣,于是,在说完这句话后,他收起了脸上的表情,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囚室内,放下鞭子的审讯官又重新拿起了新的刑讯用具,而见到威士忌离开,安室透也不再多做停留。
冰冷的盐水仿佛渗进了他的骨子里,安室透此刻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但他依旧坚定的跟在乌丸苍信身后,跟着他绕着这座囚牢迷宫走了一大圈,带有血痕的鞋印从这头印到了那头。
等到重新回到电梯,乌丸苍信扫了一眼安室透,按下了通往一楼的按钮,随后重新戴上口罩和兜帽,整个人重新裹在漆黑的斗篷下面。
安室透没有再开口询问任何问题,他静静的站在乌丸苍信身侧,等待着威士忌接下来的举动。
这个时候,安室透已经意识到,威士忌,根本就是一个无法用常理来判断和推测的人,面对这样的人,他只能谨慎一点,再谨慎一点。
几秒后,电梯来到了一楼,而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乌丸苍信就注意到站在电梯不远处,仿佛正等着他的黑发男人。
男人看着全身拢在黑色斗篷下的乌丸苍信,语气不善:
“怎么来了基地还藏头露尾啊,威士忌。”
乌丸苍信走出电梯,站到了男人面前,目光在黑发男人的脸上划过,淡然的说:
“你不也戴着易容面具吗,朗姆。”
朗姆!
紧跟着乌丸苍信走出电梯的安室透立马停下了往乌丸苍信身边靠近的脚步,他盯着不远处的黑发男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看样子,朗姆难不成是专门等在这里,来跟威士忌兴师问罪的。
倘若之前安室透还有自信,自信朗姆不会过于为难他,可眼下被朗姆亲眼瞧见,本该在审讯室受罚的他不仅没有和月桂冠一样受罚,还跟威士忌走在一起,那等待他的,恐怕就不是躺几天那么简单了。
威士忌来这一趟,难不成就是为了拿他作筏子来挑衅嘲讽朗姆吗?
在安室透思索间,朗姆同样把目光投了过来,就当安室透想着自己是不是要辩解一下的时候,朗姆又忽然移开了目光。
“对了,既然这么巧遇上,那我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