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妹妹失踪那天，你看到她跟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了？」程宇突然问道。

柳如烟愣了一下，回忆着那天的情况，「对，我记得他很高，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看不清脸……」

「还有呢？你还记得什么？」程宇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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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努力回忆着，「我还记得……他还戴着一枚戒指，那枚戒指上，好像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

「什么图案？」

柳如烟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那个图案的形状，「像……像是一只眼睛……」

「眼睛？」程宇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一只什么样的眼睛？」

柳如烟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三个字：

「一只……血红色的眼睛……」

柳如烟的声音细弱如蚊蝇，仿佛风一吹就会散去。「一只……血红色的眼睛……」

程宇眯起双眼，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像敲在柳如烟的心上，让她原本就悬着的心更加七上八下。

「血红色的眼睛……」他重复了一遍，语气意味深长，「有点意思。」

柳如烟紧张地看着他，嘴唇微微颤抖，却不敢多问一句。她知道，像程宇这样的男人，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如果惹他不高兴了，别说帮她找妹妹，恐怕连她自己都会搭进去。

程宇站起身，走到窗边，俯视着这座城市。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却掩盖不了这城市背后的黑暗与罪恶。他就像一个站在黑暗中的王者，掌控着一切，却又被一切所隔离。

「你妹妹失踪多久了？」他背对着柳如烟，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一…一个月了……」柳如烟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一个月，三十多个日日夜夜，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妹妹的安危，可是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程宇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发生很多事了。」

他的目光落在柳如烟身上，那是一种赤裸裸的、侵略性的目光，仿佛能看穿她的一切伪装和防备。柳如烟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却又不敢躲闪，只能紧紧攥着手中的照片，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你很害怕我？」程宇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柳如烟咬着嘴唇，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你应该害怕。」程宇走到她面前，弯下腰，逼近她的脸，「因为，从你踏进这里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记住，你想要我帮你找到你妹妹，就要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就是你……」

「叮铃铃……」

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程宇的话，也打破了房间里那令人窒息的暧昧气氛。

程宇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松开了柳如烟，走到桌边接起电话。

「什么事？」他的语气冰冷，与刚才判若两人。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语气恭敬。「程哥，有消息了。」

程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

「我们查到，一个月前，柳如梦小姐……」电话那头的声音压低了几分，似乎在刻意隐瞒什么。

「她怎么了？快说！」程宇不耐烦地催促道。

「她…她被带到了一家地下拍卖场，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已经…被拍卖出去了…」

程宇握着电话的手猛地收紧，青筋暴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很好。」他语气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查！给我查清楚是谁拍走了她！我要让他付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