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急在这一时。”
段寒霆这话说得自信,缓缓收笔,段寒江看过去,见宣纸上写了两行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啧啧,真酸。”
段寒江咋舌,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段寒霆搁下毛笔,抬头看着段寒江,郑重其事道“帮我个忙。”
这严肃的口气和正经的态度,让段寒江不自觉挺直了身子,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二哥有什么吩咐,直说便是,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军营事情繁忙,我腾不出手来。你去帮我调查一下,孟先生真正的死因。”
真正的死因……
段寒江神色一凛,“不是说,孟先生是病死的吗?”
“恐怕,没那么简单。”
段寒霆想起陆子易之前跟他提过荣家家门里那点陈年旧事,再加上荣音对待荣家的态度以及荣家对她的态度,其中的纠葛,肯定不是一两句话说的清的。
“明白了,这事我去办。”
段寒江应承下来,“不过,要是孟先生真的死于非命,那这事,你还管吗?”
“当然要管。”
段寒霆毫不迟疑,“荣音是我未来的妻子,她的亲生母亲便是我的岳母大人,如果有公道需要讨,我岂能坐视不理?”
更何况,他从小就是听孟晓娥的戏长大的。
她带给他的,可不只是戏曲那么简单。
“还有一件事,需要你配合。”
“你说。”
段寒霆勾了勾手,让段寒江附耳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惊得段寒江猛地瞪大眼睛,“不是吧,这种招数你都想得出来,你这是要点火啊。”
“事急从权,我也没办法。这把火,必须烧起来,越旺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