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孩子的模样?”
荣音是顺产,肚子上连道疤都没有,一般女子生产完都会长妊娠纹,她得益于杜家几位太太的言传身教和段寒霆的精心呵护,不论是产前还是产后每天都给她往肚子上抹一种护理精油,说是不会长纹,女人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在意的,段寒霆对她的身体比她还要在意。
“侧福晋如果需要,回头我让人去上海带回来给你。”
乔氏微微怔了怔,竟抿唇看着她没有说话,倒是博尔济吉特氏接过话道:“那敢情好,我先替她谢过你了。”
“姐姐跟我客气什么。”
荣音换上骑马装,乔氏也帮博尔济吉特氏换上骑装,在一旁轻声问,“福晋,我也想去马场看看,可以吗?”
博尔济吉特氏秀眉微蹙,“你还大着身子呢,不好骑马。”
乔氏忙道:“我不骑,我就在旁边看着。”
见她一脸恳求的模样,想着她平日里对马的喜欢,博尔济吉特氏犹豫半响,还是点头答应了,不忘叮嘱,“别离马太近。”
“嗯嗯。”乔氏连连点头,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容,看得荣音都晃了晃眼睛。
漂亮的人儿果真是赏心悦目,不论男人女人都会喜欢。
醇郡王爱马,都说爱新觉罗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在做马场生意之前,载正就在家里养过几匹马,马场生意一做起来,他就干脆在家里辟了一处院子,专门做成马场,闲来无事就带着福晋们来这儿骑一骑,贵族同胞们也偶尔过来过过以前的瘾,体会一下老祖宗打天下时意气风发的姿态,然后再缅怀一下逝去的富贵逍遥日子,但现在新贵们更爱骑马,像段寒霆这样的,又何尝不是在马背上长大的?
段寒霆牵着荣音的手去马厩选马,看着一匹枣红色的漂亮小马,过去摸了摸它的毛,回头问荣音,“哎,长得像不像你?”
荣音睨他一眼,“挺像,我们都是母的。”
载正和福晋哈哈笑起来,乔氏也跟着莞尔,对荣音介绍道:“她叫绵绵,是我养的马,性格很温顺的,夫人可以放心大胆地骑。”
“好啊,那就借侧福晋的宝马一用了。”
载正和段寒霆看不上小马,都挑了两匹鬃毛飞扬的高头大马,长嘶一声,抬起铁蹄就往马场驰骋奔驰而去,极其耀武扬威。
“瞧他们嚣张的样子,咱们安为主,不跟他们一样嘚瑟。”
博尔济吉特氏对荣音这样说着,然而她也是草原上长大的姑娘,骑术比之那两位爷只高不低,选的马也是最烈的,个头高得很。
相比之下,荣音骑下这一匹真可以称得上是温顺可人,迈着娘娘步慢悠悠地在马场走着,极其闲适自在。
荣音一夹马肚,绵绵这才懒洋洋地跑了几下,倒是也跟上了博尔济吉特氏的步伐,绕着马场慢慢骑着,好似状元游街。
博尔济吉特氏日前没跟着众人去凑热闹,今日见到荣音,才询问了她和段寒霆之间的事。
听罢,她道:“这男人啊,心里头装的东西就是多,且杂,你说女人在他们心目中究竟占了多少分量呢?越有本事的男人,这颗心拴在女人身上的就越少,可自古美女哪个不爱英雄,前仆后继的自然也就少不了。你们家老段已经算不错了,对你一心一意,又情比金坚,可我们家这位爷,你也看到了,一颗心恨不得劈成四五瓣,拴在不同的女人身上,留给我的就那么一点点,可我还能去争去抢不成?”
紧接着,她长叹一口气,“以前我也拧巴过,也争过抢过,后来也想明白了,这个男人就在这里,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你再怎么争再怎么抢,他的心也不会分给你多少,既然如此,那还争什么抢什么呢,不如就过好自己的日子,守好自己的本分便是了。阿音,姐姐也不想把自己的一些经历强加给你,只是有句话想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