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李并没有回魔界，而是一直跟随在雪鈅的身后，来到了这里。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跟随我，或者回魔界。”傲立在虚空中的雪鈅，在这时看向脸色看不出息怒的李，淡声说道。

雪鈅的声音很平静，但他平静的声音听在李耳中，却让李感觉像是有一道惊雷在耳旁炸响，震荡的他双耳都有些嗡鸣。

两个选择？

听上去，雪鈅时让李自己做选择，但李很清楚，他现在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凡界连接魔界的通道处，有足以灭杀他的杀阵，怎么回去？

不回魔界，除了跟随在雪鈅身边，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脸庞抽动几下的李，脸上闪过一抹苦涩的笑容，他在这时看向雪鈅，说道“雪鈅城主，我很好奇，动对凡界的战争，究竟想要做什么？”

李并没有去做选择，而是问出了一个看似和他现在处境毫无关系的问题。

耳旁响起李的声音，迎上对方眼神中闪动的凝重神色，雪鈅的嘴角在这时闪过一抹玩味的笑容。

沉默了几秒钟的雪鈅，在这时看向李说道“你确定想知道？”

雪鈅此时对他那是在笑，但那笑容看在李眼中，却让李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身子轻微颤抖几下的李，用力深吸几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对雪鈅重重的点点头，说道“雪鈅城主，如果你愿意告诉实话的话，我愿意一直跟随在你身边。”

李表达的很清楚，想让他跟随在雪鈅身边，不是不行，但这是在建立在雪鈅相信他的基础上。

如果雪鈅连接下来要做什么都不愿意说，李跟随在他身边，算什么？

“够爽快。”耳旁响起李的声音，雪鈅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