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运气比别人好一丢丢而已,郁教授才是青年才俊,前途无量呢!”孙玉容娇滴滴地说着,眼波流转,若有若无的暧昧,让郁少宁心口一热,恨不得现在就带孙玉容回香闺浪漫。
正了正脸色,郁少宁轻咳了声,谦虚道“过奖了,我哪算什么青年,比你们年纪大多了,哈哈。”
“你看起来可比其他人年轻多了,身体看着也很强壮呀!”
孙玉容抛过去一道媚眼,越来越露骨了,郁少宁和其他文人不一样,他喜欢健身,身体素质很不错,房事上的业务能力自然也是强悍的,否则长得再好看,孙玉容也不会对他死心塌地。
郁少宁心口更热了,蠢蠢欲动,昨天他才和孙玉容鬼混过,被踏红浪,巫山行雨,十分默契,这也是他舍不得孙玉容的最大原因。
前前后后他交往的女朋友数目不少,五六个吧,都同居过,遇到孙玉容之前,前妻是他最满意的床伴,但现在则是孙玉容,他是真的爱死了孙玉容在那方面的热情奔放,花样层出不穷,令他醉仙欲死,欲罢不能。
比吕子群强一万倍。
每次和孙玉容在一起后,回家看到吕子群老妪一般的装扮,还有挂在阳台的那些松垮垮的内衣,他对吕子群也更加厌恶。
这女人毫无情趣,以前他只想着当个房客就好,毕竟父母是满意的,有吕子群挡着,父母不会干涉他太多,但现在他连和这女人共处屋檐下都做不到了,看见吕子群就心生厌恶,多看一眼都烦,没一点比得上孙玉容。
这两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暧昧也越来越浓,其他人也看出了不对劲,但他们没往那方面想,只觉得孙玉容骚,想勾搭郁少宁。
吕子群脸色阴沉,礼貌性的微笑都维持不下去了,郁少宁在家里和她从早到晚都说不到十句话,看都不想看她,以前一个月能有个一回,就像交作业一样,几分钟了事。
她倒无所谓,上班累得要死,回家还要干家务,郁少宁爱干净,家里必须一尘不染,衣服也要一天一换,而且必须熨一遍,每天光是整理这男人的衣服都要一个多小时,而且郁少宁的床单被套一个星期就要更换,他和吕子群不睡一个房间,郁少宁工作得比较迟,他说不打扰吕子群睡觉,自己在另一间屋子睡。
吕子群也没多想,郁少宁确实会工作到很晚,她十一点必须睡觉,否则第二天没精神。
但近期郁少宁对她越来越冷漠,已经有近三个月没同房了,吕子群再大大咧咧,不免起了疑心,而且公婆今年的抱怨也越来越多,总催她生孩子,她真是有苦说不出,生孩子哪是她一人生得出来的。
可房里的那点事,吕子群不好意思和公婆说,她生性传统,总觉得那种事说出来丢人现眼,哪怕她受过高等教育,这方面还是很保守的。
可现在丈夫却和别的女人有说有笑,说的话比在家里多得多,脸上的笑容也是她见不到的,吕子群心里像是刀扎一样,很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