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要是有人能用些手段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再把这些钱还到圣人手中,圣人也只会睁一眼闭一眼,不会追究过程的,此事,于官场有益,于圣人有益,于那人自己也有益,也未必不可为啊……”
徐喻面色一沉,似有觉察,“座主的意思是……让门生伪造痕迹,把贪腐的线索引到钟侍郎身上?”
崔国南急咳起来,身体剧烈起伏,头也跟着不住地点起来,“老夫只是泛泛之谈,泛泛之谈……”
徐喻不卑不亢,起身行礼,“当日,门生初次拜访座主,座主曾经以白纸为鉴,叮嘱门生要廉洁为官,门生虽然不才,也愿效先贤,黑白分明,不敢有丝毫马虎,一来,不辜负皇家的重恩,二来,也不为座主颜面抹黑,座主身体不适,门生不便多打扰,请座主多多保重!”
见徐喻像一阵风似的抽身而去,崔国南气得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把甩下披在身上的袍衫!
“真是个……榆木脑袋!”
案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