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民族都有属于自己民族的预言,似乎也在随后发生的事验证。
可是,张记怀疑牵强附会的解释,是不是只是为了解释而解释,不是证实预言的准确性,而是验证准确性的预言。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苍生尚且不问,鬼神怎么会回答。
鬼神尚且需要苍生祭祀,需要苍生供养,才能够存在现实之中。
“你说我若是再次拦住老人,不让他走,他会不会让真主惩罚我?”
每次听到张记说真主,斯里都会有怪异的感觉。
边防军司令车祸死亡,张记一直很紧张,也会跟着他一起做礼拜。
若不是听到张记做礼拜说的话,斯里会认为张记改变信仰,开始信奉真主。
不停祈祷真主保佑,让真主保佑他度过所有危机。
真主若是听到张记的祈祷,估计也会多看他一眼。
毕竟是诚心诚意的祈祷,而且是新加入的新信徒,怎么都会多看两眼。
“你是中间人,两方需要你出面沟通,他们不会对你动手。”
“巴沙也会阻止他们对你动手,你活着的用处比死了的用处大,他们会让你继续活着。”
“即使真的撕破脸,也不会拿你开刀。巴沙家族死了一个司令,怎么也要找一个同等位置的人宣示决心。”
别出心裁的安慰人方式,张记确定斯里不会安慰人。
相比第一次见面,斯里脸上逐渐有了笑容,不再是板着脸。
生活的乐趣很多,不是活在过去,才是对现在的生活的纪念。
出来一趟,散了散心,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
王乐还有两天到白沙瓦,等见王乐一面,张记也决定回国。
双方陷入争执,一时解决不了问题,他留在白沙瓦只有危险,没有其他用处。
“回去吧,肚子饿了,该吃饭了。”
清真寺里,伊姆兰汗主教站在院子里,看着院子里的松树。
青松不老,只是一句祝福,哪有不老的树木,就像是没有不老的人。
青春韶华流逝,最是让人不能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事。
一辈子太短,想做的事情还没有成功,人已经死在半道上。
阿里光脚来到院子里,站在伊姆兰汗主教身边,安静等待主教。
过了一会,伊姆兰汗主教开口道。“没有查到吧?”
阿里答道。“没有查到任何可疑信息,似乎一切都是合理发生。”
“巡逻车出事前两天送到修理所保养,车子没有问题,而且没有更换机件。”
“我询问当时保养工人,他们对车况检查,一切正常。而且,事后再次检查汽车,依然没有发生问题。”
“司机是司令的心腹,路线是临时制定,也是司令临时起意去巡检。”
“我怀疑这是一起正常的事故,不是人为事故,所以才会如此干净,调查不出任何问题。”
伊姆兰汗主教伸手掐断一节松枝,将松枝放在阿里手上。
阿里看着手上松枝,不明白伊姆兰汗主教的意思。
“自然事故还是人为事故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想要用它做文章。”
“你手中的松枝,他是被我掐断,放在你手上。我可以随意处置松树死活,对于松树来说,我就是他的神。”
“可是院子里进来一个人,说你偷了他的松枝,你要怎么解释。”
“我们调查到的信息,老巴沙也能调查到,而且比我们的信息更详细。”
“可是他不在意啊,他只需要达成他的目的,至于已经死的人,能有利用价值,这就是他最重要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