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封长青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悦如姐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封长青,顿时感觉有些坐立不安了。
就连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的我,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
我心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方宗伟出了这种事情,肯定让悦如姐很为难,甚至于根本不太好办。
悦如姐坐在沙发上,依然是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她看着旁边的封长青笑了笑继续说道:“三哥,咱们大家都老朋友了,我也有话直说了。”
封长青盯着悦如姐,胸前那对高耸挺拔的两团儿,微微一笑连连点头示意悦如姐继续说。
“三哥,你直说需要多少钱,能帮方宗伟摆平这件事情吧?”
“只要钱能解决的的问题,那一切都不是问题。”
悦如姐瞥了一眼身边的封长青,她从包里拿出一盒烟来,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笑着对封长青说道:“三哥,先抽支烟吧!”
封长青还没有反应过来,悦如姐已经把手里的香烟放在他的嘴边上了。
封长青叼着烟深吸一口烟,看着烟蒂上的红色唇印,他哈哈大笑起来了。
“三哥,怎么?你还不好意思开价吗?”
“要不然,我给你报个价格?”悦如姐说着话把手放在了封长青的腿上了。
封长青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浴袍,两条粗壮的大腿上,长满了浓密的汗毛。
面对悦如姐突如其来的示好,他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封长青下意识的往沙发背上一退,紧接着他便进入状态了。
“悦总,你看你的司机还在这里坐着,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此时的封长青,心口手都是不一的,他嘴上说着不好,其实他的心里早已经乐开花了,他的左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动起来了。
他把手搭在悦如姐的腿上,慢慢的朝上面游走着。
此时的悦如姐面色狰狞,她瞥了我一眼有点不好意思了。
三哥,我老公在去世之前,他特意交代我一定要好好照顾方宗伟。
“现在方宗伟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总要想办法帮帮我吧?”悦如姐没好气的一下把封长青的手拿开了。
突然,还意犹未尽的封长青脸色大变,他看着身旁的悦如姐大声喊道:“悦如,老方是让你照顾你小叔子方宗伟,而不是我。”
再说了,方宗伟出事是你们家的事情,与我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刚才我已经给你说过了,对方是有实力的,人家在南山市混的不比你们差。
“无利不起三分早!”我又何必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呢?
悦如,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放在受害人那里根本不好使。
受害人家里不差钱,他们家属已经明确表态了,不要你们一分钱的赔偿,只求法律严判方宗伟就可以了。
三哥,你帮我想想办法呗!方宗伟对我对我们整个方氏集团太重要了,悦如姐拉着封长青的浴袍,苦苦哀求着他问道。
悦如,现在这个社会你又不是不知道,别人打你了别人给你赔偿,你把别人打了,别人未必会要你的赔偿。
遇到得理不饶人的那种人,说严重点,他会要了你的命的。
方宗伟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南山市赵氏集团的赵团结的儿子。
这下好了,方宗伟打断赵团结儿子一根腿,人家公司那边已经找律师了,非要置方宗伟于死地。
悦如,我和老方也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现在老方的亲弟弟出事了,你说我能放任不管吗?
话说回来了,我就一个小小的监狱长,我在监狱里面还可以耀武扬威的说几句话。
“出了监狱的大门,谁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