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哦,你在发现你先生不见之后怀疑他很可能在这间客房里面就在门前打他的手机号码。”
“后来如果如你所料的从房中传来你先生的手机铃声,服务生用万能房卡把门打开要进来的时候却发现门上锁了链条锁,你就从门缝中看到这名女子陈尸在地板上。”
“等到你们把门踢开进屋之后却发现这名女子已经气绝多时,这个时候又发现你先生就躺在这张床上对吧?”
“对。
“那……我得遗憾的说凶手恐怕就是你先生了。”
毛利兰“什么啊?爸爸,你也别愣在那里好歹说点什么。”
“怎么着,你该不会就是毛利小五郎吧?”
“我是啊。”
“好耶,有你这位名侦探在这里我就放心多了,麻烦你告诉我你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好吗?”
妃英理“也对,你就把案发当时的情形清清楚楚的告诉他吧,刚才躺在现在这张床上呼呼大睡的名侦探。”
山村警官“你先生就是毛利先生?可是这不就……那,那,你就是凶手,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啊?那沉睡的小五郎以及那个高中生侦探该怎么推理啊?”
毛利小五郎“我哪知道啊!”
“山村警官,照这个情况来看是不是要请毛利先生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到警局走一趟呢?”
“如果毛利先生不反对……”
毛利兰“爸爸。”
山村警官看着被带走的毛利小五郎“这次八成看不到推理了。”
盐泽惠造“那妃律师要为他做起诉前律师喽?”
毛利兰“什么起诉前律师?”
“为了防止警方进行不当的侦讯过程才有这种律师陪同制度。”
妃英理“对不起我不接这工作。”
“啊?”
“我才不会笨到去接一个一开始就知道犯罪嫌疑人有罪的案子,主要是因为我不想破坏我没有败诉的记录。”
毛利小五郎“哼,你想接 我还不让你接呢,你要是敢擅自出现在警局可别怪我不客气。”
“爸爸,妈。”
佐久法史“我看,就让我来做你的辩护律师吧,主要是因为我不相信毛利先生有杀她的动机。”
“我们走吧。”
“那就拜托你了。”
“妈。”
“三笠律师和盐泽律师你们能离开一下吗?我有些话想要跟这位警官私下谈一谈。”
“哦,那当然可以了。”
毛利兰“要谈什么啊?”
妃英理找上山村警官“我说警官先生,如果方便的话是不是能借你的手套用一下。”
“啊?你要借我的手套啊?”
毛利兰“拜托妈你要干嘛?”
“现在主要问题有以下三点,首先就是凶手用来当作凶器的电话线,如果是因为酒后冲动才引起杀心的话应该会用力扯掉电话线才对,但电话并没有脱离原位,电话线两端的插头也没有强行拔掉的痕迹。”
“第二点就是他的手机,手机掉在现场门边故意要让门外听见声音的做法,这显然是出于刻意的安排。”
“至于第三点,就是我老公的双手,从我们最后一次看到死者到我们发现她的尸体为止大约是四十分钟,他如果用电话线行凶的话手上应该还会留着些许痕迹才对吧,如果是戴手套行凶的话就又另当别论了,可是房间里却找不到这种东西。”
山村警官“经你这么说是有点道理哦。”
毛利兰“原来刚才妈之所以没有跟爸爸一起去坚持留下来就是想……”
“傻孩子,我跟你爸相处的时间可是你的好几倍呢,一开始我是很生气没错,但是我心里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