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这一刻，方尘即便明知死亡权柄能够让他和系统正常对话，但他仍然忍不住怀疑系统是不是又智障了？

方尘说道：“系统，我分明是返虚，你怎么能说我是炼气三品？”

“难道你想说只有炼气三品是我自己修炼出来的吗？”

“但我记得我曾经靠我自己的力量修炼到化神四品。”

“你非要说的话，我其实是化神四品才对！”

方尘可没忘记自己人生难得的巅峰时刻。

在纪元殿，他的红雾神将身变成了他的神将道骨，帮助他第一次取得了自主突破修为境界的重大成就。

面对方尘的问题，系统回答道：“宿主，系统之所以说您的修为只有炼气三品，不是因为您自己修炼出来的修为只有炼气三品，而是因为您目前在驱动劫力的时候，只能有炼气三品的修为。”

“这是界劫魔祖设下的限制。”

方尘闻言，眉头皱起：“他为什么要设下这样的限制？”

说话的时候，方尘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和元力在接连不断地流失，这都是为了催动死亡权柄而付出的力量。

系统回答道：“避免您从天道空间取走太多的劫力，如果您能肆无忌惮地取走天道空间的所有劫力的话，那他将您困在劫云内的决策，就会是一个非常愚蠢的选择！”

方尘心想原来如此，接着道：“那他为什么不干脆不让我取走劫力？万一我就靠着一次次吸收炼气三品的劫力，积少成多了，那他不是完蛋了？”

系统道：“如果您这么做的话，将会耗费大量的时间，如此一来，也会非常契合他的想法。”

方尘：“好的。”

随后，方尘心内有些遗憾，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创造大劫云的时候，他心里闪过了很多念头，比如帮人渡劫、帮人劈开身体枷锁，创造雷军等等。

但仅有炼气三品的威力的话，这劫雷就真的没什么用了。

总不能去外门劈小孩吧？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帮人渡劫。

说不定任意一名渡劫修士，在挨了九道炼气三品的劫雷之后，就成功地渡完了一次雷劫也说不定。

但方尘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实验对象，暂且搁置这一念头。

接着，方尘不再纠结炼气三品的劫雷的问题，沉吟片刻后问询系统道：“那你能帮我直接提升到仙帝境界吗？”

系统的回答很是干脆，道：“您的权柄之力还不够强大，不能够将仙帝修为全部取回。”

方尘：“哦！”

系统说的字数很多，但总结起来其实就是俞起的一个字——

不！

随后，方尘停止催动死亡权柄之力，系统声音消失，而他则是气喘吁吁地停下了所有动作，面色苍白至极，身上的灵力和元力都被榨干了。

为了和系统进行短短的对话，耗光了他百分之九十五的力量。

如果要和系统说一段相声的话，那恐怕还得搭上几条命才行。

随后，方尘简单地恢复了一下。

因为劫雷凝聚速度过慢，他也不担心会被中途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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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成功后，方尘将注意力重新放回齿山大裂谷。

在知道自己的劫雷只有炼气三品这种杂鱼威力之后，方尘放弃了用雷劫劈死黎明道人的想法。

但他看着在劫云之下一个个面色肃然的大乘以及一个嘴角微微上扬的凌瑰之后，略微沉吟后没有选择散去劫云，而是继续让劫云阴晴不定地高挂在他们头顶上。

这劫云除了威力差点之外，其他没什么毛病。

第一，它很听方尘的话，比真尘球易操控，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