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十足,但一到下午就容易犯困。”悠子抱怨道,“而且,她这种时候做事虽然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但心情和语气都不一定很好……”
悠子问她关于美术馆的事情,毛利兰也就同她讲了。
虽然悠子知道栗安那几天接了个貌似是来自她们自己家的委托,还发生了命案,但具体情况,因为之前太忙所以还没那么了解。
所以听到美术馆的命案,悠子来了兴趣,她也小声询问起来。
她们的声音很小,所以并不会吵到正在补眠的黑羽栗安。
两个女孩就这样嘀嘀咕咕起来,沙发那边的柯南半月眼,到底有什么话题值得聊这么久啊。
看到休息的栗安,毛利小五郎准备点烟的手顿了顿,他站起身来,推开了会客室的门往玄关走去。柯南不想听两个女孩嘀咕,也跟了出去。
……
法场上,禅师坐在最前敲打木鱼,身后,几排人神色肃穆。
至少表面是这样的。
川岛和身边的黑岩拌了两句嘴,然后从蒲团上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跪在蒲团上,黑岩却思考起之前女儿同他提到的那位黑羽小姐说的这句话。
“在一个人的心里,家乡永远是家乡。”
也就是说,她们提到的麻生的家乡确实是月影岛……甚至待了四年。
他对这个时间并不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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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的会是麻生圭二的那个病弱的儿子吗?
他回来了?
不……不,他没有上岛。
他一定没有上岛。
黑岩村长否认着,心中却不安起来。
说起来,川岛去了那么久……为什么还不回来?
似乎是在回应他的想法一样。
《月光》的旋律响彻在公民馆内了。
……
浅井成实将昏迷的川岛从钢琴室的后门拖了出去,将他的西服外套脱下,然后将他的头压进了海水之中。
黑夜里,他隐隐看到团团升起的泡沫越来越少,直至完全消失。
天空虽然乌云密布,但圆月光辉仍然皎洁,铁的光照亮了他有些苍白而悲哀的面庞。
他啊,还是成为了一名刽子手。
他顺利的杀了人,而且没有人阻拦。
之前见到那两个人之后,他有一瞬间想要去确认一下,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妹妹当时那么小,不可能会记得他了。
现在贸然去问,不一定能得到答案,反而对于自己的计划可能会有影响。
手下的动静已经停止,他中止了自己的想法,用那件西服包住川岛的双手双肩,顺着之前的痕迹,小心翼翼将他拖回了钢琴房。
他将西服拿起来放在了还在涨落的海滩边上,又回到了房间里。
在仔细清理好自己身上的沙砾之后,浅井成实从角落取出了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