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然后他开始询问洼田。
“洼田先生,4:30左右凶案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啊?”
洼田有些紧张道:“啊,当时我……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做馆长叫我做的事。”
落合紧跟着他点头:“是啊,我确实有叫他做事情啊。”
目暮上前一步问他:“那么,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人看到你的身影了啊。”
洼田作抬手推托状:“等等等等一下,我……我没有杀死老板的动机啊,我是冤枉的!”
“就算是隐瞒也没有用的,洼田先生。你偷偷的把这里美术品拿出去卖,而老板正在向你要求巨额的损害赔偿,不是吗?”饭岛情绪有些激动,他才不相信馆长会杀人,“一定是你,杀了人嫁祸给馆长!”
“不是……不是我啊……”洼田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这件事跟凶杀案并不相干啊?杀他的人并不是我啊。”
看着周围人越来越怀疑的目光,他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
毛利小五郎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沉默着,他一直在回想在监控中的真中老板的表情。
那个表情是震惊,似乎还带着一丝喜悦。
为什么是喜悦呢?
监控没有办法听到声音……
“栗安小姐,请问你刚刚在监控室看到了些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柯南拽了拽栗安的袖子,问道。
栗安长长打了个哈欠,向柯南简单描述了监视器的内容,她着重描述了盔甲人的位置和真中老板的一系列动作,然后她道:“真中老板去拿那张纸条的动作很突兀,像是有人和他说了几句话引导他去拿一样。”
落合馆长到底是怎么做到晚上“演练”白天还精神奕奕一点都不困的呢?
说了几句话?引导他去拿?
栗安的声音并不大,但毛利小五郎依然听到了她的话。
做侦探的一定要有这种灵敏的听觉,毛利小五郎沾沾自喜,然后他的表情严肃了下来。
也就是说,真中老板是在那个盔甲人的引导下拿起的那张纸条,那么他看到什么的时候会感到喜悦呢?
刚刚那张纸条上的人名是……
是落合!
如果真中老板听到落合说让他看一看他身边的那张纸条的话,真中翻开纸条的时候看到了凶手的真名,感到喜悦就非常合理了。
可是,虽然落合馆长和洼田先生都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盔甲却在洼田先生的柜子里面拿到了。
毛利小五郎拧眉沉思。
难道是嫁祸?
毛利小五郎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
栗安的描述自然不可能将人的情绪全部展现出来,所以柯南的注意力放在了真中老板抓起了笔这件事情上。
他为什么要拿笔?
他知不知道这支笔能不能用?
“真中先生有没有用笔写过字?”
栗安答:“没有。”
那就是不知道这支笔写不了字。
真中先生把纸条藏起来,甚至故意抓住了那支笔没有扔掉。
他为什么要抓紧那支笔而不是那张纸条呢?
毛利兰走向了栗安,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她看栗安看起来很疲惫,就关心道:“栗安姐,如果你累了就先回去吧?”
“没事,他们应该快考虑好了。”栗安眨了眨有些困倦的眼,道,“说起来,真中先生究竟知不知道有监控能够看到他的一举一动呢?”
毛利兰有些困惑地道:“他……他是新老板,应该不会特别清楚这种事吧。”
对了,就是这个!
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