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将真凶白氏救出来就另当别论了。
“周氏任凭白氏下毒,然后故意找你将事情闹大,最后你为了洗清自己一定会将真凶白氏抓出来。”上官寒月一语道破各种玄机。
“王爷乃是皇后嫡出,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是不会明白周姨娘绝望之下疯狂举动。”
大周宗法严苛,嫡庶尊卑分明,若是周姨娘得了庶子,再不济日后还能分得一些家产,从此分府别立。可周姨娘偏偏失了庶子,宁墨茹身为庶女将来不过草草婚嫁,自身尚且应顾不暇,又哪里护得住周姨娘。从此悠悠岁月,没有含饴弄孙的指望,不过苦熬着等死罢了。
宁芷莟想到这里心中蓦地一痛,她似乎终于明白平日里温婉娴静的母亲,为何选择那般决绝惨烈的死法。不过是为了保全住如周姨娘那般出身微贱之人,一辈子都渴盼的嫡出名分罢了。
其实宁芷莟很想说母亲做的一切都太不值得了,可她却没有底气说出口,因为她知道若不是母亲拼死保全了她的嫡女身份,白氏顾忌着一二,她怕早被白氏一碗毒酒给简单的打发了。
“男儿文能提笔诗画,遨游九州,武能安邦定国,光耀门楣。”上官寒月说这话时看着宁芷莟的目光柔软的让她的心忽得跳快了两拍,“男儿尚且可以靠着建功立业安身立命,女子终身的指望不过是她夫君罢了。”
因着上官寒月对女子的体谅与理解,宁芷莟简直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她此刻的内心的震撼,于是又一次愣在了当场不知如何作答。
“宁姑娘。”上官寒月见宁芷莟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于是解释道,“本王虽不是女子,但本王有一位对本王视若珍宝,本王亦愿用生命去维护的母亲。”
宁芷莟想到了那位高贵端华,虽远离尘世却又跳脱不出红尘,如今还绑缚着皇后名位代发修行的奇女子。
自己的母亲和上官寒月的母亲,宁芷莟的脑海中忽得便跳将出一句话来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
“二小姐,你误会本王别有用心也好,图谋不轨也罢!”上官寒月此刻看着宁芷莟的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深邃,只见他三指并立起誓道,“但本王可以母后起誓,绝无害你之心。”
宁芷莟只觉得上官寒月看向自己的目光认真的有些执拗,如此真挚的目光竟让她不自觉地低头闪避,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她实在是不想再横生枝节。
上官寒月见宁芷莟低头不语,也不再勉强她,而是另起话头道“二小姐也累了这许多日了,接下来该安心休养才是。”那后半句“不会有人再来扰你清净了”却并没有说出口。
这几日里风波一茬接着一茬,宁芷莟倒真没注意到自那回宫宴便消失了的苏墨文,许是旁观者清,那时在鸢海上官寒月便看出了苏墨文对宁芷莟的情意,故而寻了个由头将他远远支出了帝都。
上官寒月离开后,素心进来时见到宁芷莟握着一杯凉透了的茶兀自发呆。
“小姐……小姐……”素心见宁芷莟看着方才上官寒月离开的方向久久会不过神来,于是轻轻推了推她道,“小姐在想什么?是在担心方才的事情吗?”
宁芷莟回过神来后问道“素心你认为周姨娘今日设局想要陷害谁?”
今日事发突然,素心还没来得及去细思这一问题,但如今听得宁芷莟有此一问,不假思索的便回答道“莫非周姨娘想要陷害的人并不是小姐?”
“素心,你是否记得几年前周氏小产之事?”
周氏落胎时宁芷莟还很小,却因为周氏落掉的孩子是个已经成型的男胎,周氏还险些为此搭上一条命,故而府中的下人那段时间都在议论着那件事。
“隐约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记得并不分明。”素心一贯不是个多事的,再者那时候宁芷莟也是府中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