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点儿。”
贺禹州捏捏她的侧脸,手下柔软滑腻,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脸皮那么薄。”
南漾脸皮挂不住他开屏似的刻意撩拨。
转移话题,“要去哪儿?”
贺禹州把控着车子进入主干道,他沉声说道,“晚上有个拍卖会,跟我一起去。”
南漾脸色稍微一变。
男人勾了勾唇,“丑太太也要见人的。”
南漾:“你才丑。”
被怼的男人也没有生气,轻轻慢慢,三两句给她讲通道理,“那件事儿对公司多多少少有点影响,我带你去秀秀恩爱,风言风语自然阻隔了。”
南漾哦了一声。
她就说。
两年半了,他从不曾带她出现在他的亲朋好友面前,怎么这次突然改性了?
原来是为了公司的声誉。
她抱紧白玫瑰。
同色系的雪梨纸,被抓出了褶皱。
南漾垂眸,目光盯着娇艳的花蕊。
应该的。
毕竟事情起因是她,公司无辜受牵连,她理应弥补。
他带南漾到了礼服馆。
让店员给南漾选几套适合她的礼服。
他便坐在了贵宾等候区的驼色沙发上,随手拿起旁边的时装杂志,漫无目的的翻着。
“贺先生。”
“……”
贺禹州疏散抬眸,清冷的眸光扫过对方,微蹙眉,仿佛没认出对方。
对方穿着香奈儿的秋季新套装,时尚优雅,充满气质,波浪长发妩媚动人,她笑着自我介绍,“贺先生贵人多忘事,我是胡以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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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的三小姐。
之前。
章雅中意的儿媳妇人选。
的确在章雅的撮合下,见过她几次,不过贺禹州完全忘了她的长相。
若不是自报家门。
贺禹州无论如何都认不出来的。
胡以卿坐在贺禹州对面,眉眼染着清浅的微笑,是顶漂亮的女孩子,“是贺太太在选礼服吗?我可以提供些许微不足道的建议。”
贺禹州修长的手指又翻了一页,“谢谢,没必要,小姑娘长的好,穿什么都是锦上添花。”
他似乎是想到了南漾,故而控制不住的勾了勾唇。
笑意肆意,带着男人身上成熟稳重的意味儿,还有那股顶尖的财力权利培养出来的淡泊气质,让女人轻而易举的沦陷。
胡以卿有些吃味的讲,“贺太太可真幸福。”
不都说南漾心机女,爬床上位的吗?
贺禹州听出她的意思。
他没搭理。
胡以卿换了个话题,“贺先生以后就要进军商界吧?下周我哥跟人弄了场马赛,届时会有很多商业英俊出没,希望贺先生可以大驾光临。”
说着。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份请柬,双手递了过去。
贺禹州随手接过去,“有时间一定拜访。”
胡以卿还要说什么,就听到店员夸张的语气,“太太,礼服太适合您了,简直像是为您量身定做。”
贺禹州起身。
径直走过去。
胡以卿抿了抿唇,也捏着包包跟了上去。
她远远站着,看着南漾身上的花仙子礼服,眼珠微微一转,计上心头。
不远处。
贺禹州皱眉盯着南漾前方的起伏,山脉连绵,沟壑分明,拧了拧眉。
店员在旁边很殷切的介绍,“这套礼服很少有人敢试,要高挑,皮肤白,还要身材有料,简直是为太太量身定做的一样,贺先生,您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