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现在学乖了,这些人,你跟他说话,他们跟聋了一样,就是不听不听。
直接动手是最好的,毕竟先下手为强,他们就是过来找麻烦的,先把麻烦解决了。
同班同学:……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跟善静同学快两年了,还没有发现善静同学是这样的。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
练舞能练成这样吗,那舞者都这么能打吗?
李老师:???!!!
他扶额,这是做什么,做什么?
南枝,南枝又哭了:“老师,他们要打我,我好害怕。”
“我没有打多重,你看他们都没有出血呢。”
同班同学纷纷给老师解释(告状),是这几个人气势汹汹进来,还把我们的课桌都撞倒了,还要打善静。
李老师深呼吸,把几个孩子拎走了,许洛的朋友们看着南枝的神色有些惊疑不定。
惊恐又怀疑!
许洛说善静人如其名,又善良又文静,就是白天鹅。
但是白天鹅啄人挺疼啊,尤其是她脸上带着泪,还对他们笑,真是说不出来的诡异。
许洛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正常吗?
李老师警告这些孩子不准招惹善静。
几个人心里委屈,我他吗是招惹善静,没看善静那娘们也不是好人呐。
李老师警告一番,一一送回这几人送回他们的班级,并且还跟他们的班主任打了招呼。
南枝再一次被叫到了办公室,李老师看着南枝,迟迟没有说话,好一会叹息道:“不要随便动手打人。”
南枝点头,乖巧得很:“好的,我听老师的。”
李老师:……
李老师倒是有点相信这孩子力气大,跳舞那也是力气活,身体灵活,在这种力量相差不是很大的年纪,倒是能打得过。
南枝听完了李老师的教训,立刻去上舞蹈课了,心情高兴,在舞蹈室里连翻了好多个大跟头呢。
“哟,这是被玫瑰刺给扎了呢?”一个中年男人打量着许洛的脸,啧啧了两声,“鼻青脸肿的,帅小伙不会毁容了吧。”
“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想要直接上就是了,哪里像你这样磨磨唧唧的,也不知道在墨迹什么。”
男人的眼神凶恶,说清女人的时候,仿佛就是在说一个物件一般。
在这样的环境下,女人跟烟酒一般,就是供人消遣的玩意儿。
许洛这样女人搞不到手,还被女人大的鼻青脸肿的,在这种地方是要被嘲笑的。
许洛没有回家,而是来了干爹家,不然奶奶看到了,又要问东问西的,奶奶年纪大了,许洛不想让奶奶担心。
“干爸,你不要戳我的脸,很痛。”许洛满脸痛楚,动作稍微大一点,就头晕想吐,有点轻微的脑震荡。
石向明鄙夷:“出息,我派两个人去把人给你带过来。”
许洛迟疑,石向明抬起手就想给他的脑袋来一下,但想到干儿子脑震荡了。
只能没好气说道:“你看你,你这优柔寡断的样子,我还怎么把事业交给你。”
“你这个年纪,应该见一见女人了,不然以后随便一个女人都能将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许洛下意识摸了摸额头,很疼,鼻子根本不敢碰,皮肉好像绷紧了,里面更是突突地跳着疼。
善静下手是一点没有客气,丝毫没有留手,他能感觉到很大的力量压着他的头,压着他的头往桌子上撞去,不由自主,没有反抗的力量。
而且还是当着那么的人面,被一个女人按住了,往桌子上撞,多么大的屈辱。
本以为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