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阻碍是客观存在的,如果世界是设置好,那么唯一能破局的,只有自己的心。”
“如果命运是既定的,愚笨的人,跟着业力和命运走。”五彩道人叹息。
“我希望你以后做事,多问一问自己的心。”
五彩道人指着自己的躺椅,问道:“这个椅子是怎么来的?”
南枝:“是人做的。”
“对,是人做的,没有人创造,它就无法诞生,并且创造还会掌握一些规则,单边的椅子是无法支撑起来,必须得是双边,四角。”
“那么,世界也可能是神创,道就是衍化一切,也可能,我们的身体都不重要,只是一个容器,容纳我们的头脑,头脑用来接收着更高层次的神喻。”
路过的储关:……
他贴着墙根,默默溜走,每次听到这些话,他都觉得自己的师父疯了,神神叨叨的。
但不能说,说了要被打,打又打不过,还要被师父用朽木的眼神看着。
五彩道人瞥了一眼贴着墙根跑的徒弟,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来,真是个朽木。
南枝听得一愣一愣的,“师父听不懂啦!”但想到自己一个世界一个世界地跑,她又说道:“像游戏。”被要求完成一个又一个任务。
完成了任务,才能实现心愿。
“对,游戏,如果世间就是一个游戏呢,有人深深沉凝其中,分不清楚,有人无法掌控游戏的规则,过得最悲苦,有人利用游戏规则,成为游戏中最闪耀的人。”
五彩道人一拍手,慈祥地摸着南枝的头,“比你两个师兄出息多了。”
南枝嘿嘿直笑,看起来很憨,根本听不懂师父在说什么。
在邬家堡住了几个月时间,南枝在邬大夫的调理下,身体倍棒,以前时不时抽痛的经脉,现在没有这种感觉。
还跟着邬大夫认识了一下草药。
邬大夫虽然严肃,当看到孩子水灵灵,好奇的眼神,他还是耐心教了一些。
虽然这个孩子脑子不聪明,但意外能坐得住,不像他那狗儿子,屁股长虱子一般,一坐下来就刺挠。
南枝认真学,虽然记忆起来非常困难,但慢慢地学习,那憨憨的模样,真是让人又心疼又觉得可爱。
南枝调理好身体之后,五彩道人就要带着南枝离开邬家堡了。
已经麻烦了邬家很长一段时间,这个人情先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