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望向店东家与那小童,东家正在柜台上端坐着,手里正在弄着几个铜钱,好像在数钱的样子,但看那嘴角抽搐的样子,估计心里正在暗暗发笑。那小童此时没有再拿刀,两眼正愣愣地看着手中的小玩意,好像觉得这个小东西哪里不对劲,想要怎么样改造一 下才好的样子。时不时又抽一下鼻子,鼻子里流出来的鼻涕又刷地往回抽了。看那小童的样子,估计是真没听到大汉的话,也没看到那两人的猪哥相。不过,就算看到了,那估计也是真的什么也不懂。酒保早已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大汉环视了一周,看到没什么人注意他们几个,但这两人的口水都要流到地上去了,眼勾勾直愣愣的样子,好像正在做春梦一般。实在看不下去,便端起了桌子上的酒碗,拿酒碗底轻轻地往桌子上一磕,“两位辛苦了,一路来寻张某,无以为报,仅以此酒敬两位。”说完,端起酒碗径自先喝了。那两人从春梦里折回现实,也一起 陪笑端起酒碗。“敬张爷,敬张爷。”随即,三人胡吃海喝起来。还没喝几杯,那两人又凑近大喊:“嘿嘿,张爷,你好像还没回我们,为什么要先来这里歇息而不去芳泽阁哦。”那大汉瞄了一眼两人,笑嘻嘻地道:“你们且说那芳泽阁是个什么地方啊?”“销金窟!”其中一个下巴有一颗大黑痣的人笑道。而另一个则是笑道:“温柔乡,英雄塚?”大汉可能觉得大庭广众下谈这个不太好,便压低了声音:“嘿嘿,两个瓜怂,你们说的都对,但你们都忘了一点,我们空着肚子去到那地方难道你让在那只顾着吃?我不要脸,也得给袁公子留点面子啊,何况......”大汉说到这,挑了挑眉毛,一脸邪笑,声音压得更低,“挺枪跃马这活,也须要体力,对不对?”三人稍稍静默,继而一起哈哈大笑。
林俊听到这,心里暗笑骂了一声,“一帮淫虫。”便不再管他们,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缓步走入房间,转弯处顺眼看了看那鼻涕小童,那小童正摆弄着手里的小玩意,貌似摆弄成了一匹奔驰的小木马。林俊不再停留,大字形摊在床上沉沉睡去,这一觉,林俊睡得太香,多日来一路奔波,大部份都是在荒郊野外露宿,今天酒足饭饱,睡了个够本。
第二天,当林俊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昨天投宿的三人已是用罢早饭,转身出了酒馆,飞身上马而去。鼻涕小童还是坐在柜台边上的小板凳,只是手中多了一个小木牛,而小木马则是摆在柜台的边角上。林俊用罢早饭,也开始骑上呼雷驳缓步往雒阳行去。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虽已是初夏,但早上的风轻拂于脸上,让人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不多时林俊已到雒阳城门之下,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林俊突然间有一种像在那个钢筋水泥的世界逛街的感觉。只是少了川流不息的汔车。虽说见过比这更繁华的地方,而然这里却是多了一些自己不曾见过的新鲜,林俊突然间想起了一句话:乡下仔出省城。想到这,不禁哑然失笑。周围的人看到他独自傻笑,越发觉得他像乡下仔了。
“哟,好一位俊俏公子,来呀,快来我们这里坐坐,喝杯香茶,让我为你跳一支舞。嘻嘻嘻。”林俊正牵着马随着人流慢慢走着,突然间耳边传来一阵女子的调笑声,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那街边的长廊下站着一排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正在挥着手中的香帕朝他招手致意。而那几个姑娘的头顶上正有一块金色的横匾“芳泽阁”在晨曦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林俊心道:这便是昨天那酒保说的芳泽阁了,果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啊。看起来普通人还真的消费不起。
正寻思间,耳边又传来一阵碗碟掉在地上的声音,紧跟着又是一声巨响,瞬间,整条街上的人都停下来了,大家都看向那发出巨响方向,那是芳泽阁的二楼传来的。大家都觉得奇怪,谁敢在这里闹事?听说上次在这里闹事的人,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