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条件,让他们健健康康为郎氏企业工程项目努力。”
我找了一个空位,学他们一样,先把塑料袋垫底,再把我的被子铺好,心里除了郁闷还是郁闷。
但是,我又不能不执行。
放好行李,铺好地铺,我走出工棚简易房,看到旁边有个地方翠烟袅袅升起。
我走了过去,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在做饭,拿着菜刀切大白菜“剁剁剁剁”,砧板被切的直响,有种欢歌的节奏感。
她看到了我。
“嘿,小兄弟,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字?”
“你好,大姐,我叫郎九少。”
“哟,真巧,这个工程项目也是郎姓人家的工程,跟你一个姓氏。”
“是嘛,这么巧。”
“呵呵呵,可惜你只有做小工的命,跟我们干体力活,好好干哈。”
“好勒,大姐,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我在切白菜,晚上用油渣炒白菜可香了。”
“油渣?”
“对啊,工人太辛苦了,菜籽油不抵饿,猪油好一点。”
“那你们没有肉吃吗?吃油渣。”
“呵呵呵,臭小子,要是不吃肉,你是不是想跑路啊?有肉,伙食好着呢,只是油渣也好吃,不能浪费。”
“噢,这样就好。”
“看你白白净净的,应该去做办公室才对,来工地可惜了。”
“大姐,没办法,混口饭吃。”
“没事的,好好干,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年底再带点钱回去给父母,把你养大不容易。”
“嗯嗯,听你的。”
我要跟这里的每一个人搞好关系,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
郎九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