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开口换了话题。

张秀才越发不悦，眉目微沉，男人家说话，田氏居然主动开口。但想到她是童顾盼的亲娘，也就没吱声。

童俊裕哪能不明白，暗中给田氏使了个眼色，田氏这才反应过来，因着紧张的缘故，居然失了礼数。

“童大爷的名声，张某也略有耳闻，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张秀才忽然来这么一句话，童俊裕和田氏都感觉有些不妙。

果然，才说完，张秀才便拉下脸，整张脸瞬间变得陌生冷然，与乍然想见大相径庭，接着道，“两位居然瞒着我张某，要给张某送不能生育的二女过门。”

童俊裕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还真是找茬儿来的了。

“看张相公您说的，我们家小汐啥问题也没，如何能说不能生育？”

童俊裕的脸色不似作假，张秀才有些疑惑，又抬头看了看田氏，心下大约有个想法。

田氏一听就觉得不妙，还以为是上次那死丫头传话出去引发的风波，笑着挽回，“那都是小汐胡说出来的，没有的事儿。”

张秀才此番前来并非没有准备，双手交握，看了看两人，“大夫已经确认，令二女的确不能生育。”

说完顺带看了一眼田氏，那笃定她动的手脚的眼神差点儿没把田氏气歪了嘴。

说是大夫，并没有把童大夫捅了出来。尽管如此，童俊裕也无从反驳。

张秀才紧接着道，“不知贵二女和三女，两位是否同等看待？”

田氏越发觉得眼皮子跳得厉害。

童俊裕自然点头，“都是闺女，我自然同等看待。”

弄不清楚他葫芦里卖弄的是什么药。

“今儿个来是想与二位商量一番，把成亲的对象换成童三姑娘。我想既然两位同样爱两位姑娘，那换谁也都一样的，是么？”张秀才的笑容比之前要深些。

“什么！”田氏尖叫一声，手中拿着的茶水抖了一下溅了出来，滴到了张秀才脸上，张秀才脸色一变。

“不好意思~”意识到自己的反常，田氏连忙掩饰性的道歉，顺带找了个干净的帕子给张秀才擦脸。

张秀才在她递过帕子来的同时，从自己身上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脸上溅到的水，似笑非笑的对田氏道，“无事。”

田氏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