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呢?这个生意可是赚钱迅速,而且在我的地盘上,其他人也无权干涉,可以说是稳赚不赔呀。”
听到这话,谢景缓缓放下手中的筷子,脸上流露出一丝谦逊与敬重之色,回答道:“白爷,您谬赞了。您手底下的盘子已经如此成熟完善,以我目前的能力和资源来看,似乎难以提供太多实质性的帮助,生怕到时候反而成为您的负担呢。”
然而,白爷却摆了摆手,笑容满面地回应道:“话不能这么说嘛,你们家族人脉广泛,门路众多,想必货源方面肯定不成问题。而我现在最头疼的恰恰就是货源不足啊!就凭我现有的这点儿地方,根本无法满足市场需求。”
面对白爷的热情相邀,谢景依然保持着放下筷子后的恭谦姿势,诚恳地表示:“白爷盛情难却,若能有幸参与其中,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只是此事关系重大,还需征得我家老爷子的同意。待我回去与他商议之后,定会尽快给您一个确切的答复,您看这样可否?”
白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好好好,小伙子不骄不躁,是好事,我就喜欢和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合作。”
谢景谦逊地寒暄了一阵儿,然后重新拾起筷子享用起美食来,但整个饭局下来,陆离异常安静,只是缩在一角自顾自地进食,甚至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如果不仔细观察,仿佛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然而此刻,我心中却莫名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通常情况下,越是表现得风平浪静之人或之事,越有可能引发轩然大波。
待用餐结束,眼见时候已然不早,谢景瞄了一眼时钟,便向白爷道别,我们一行人也准备折返酒店歇息。白爷甚是热情,执意要让陆离开车送我们一程,陆离倒也干脆利落,爽快地应承下来后,径直钻入车内等候。
尽管谢景对陆离心存芥蒂,但碍于白爷在场,他还是佯装出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表示同意,并领着我和风一同登上了陆离的座驾。
上车之后,我倚着谢景小憩片刻,试图恢复些许精力。当我再度睁眼时,却惊讶地察觉到车辆并未朝着酒店的方向行驶。满心狐疑的我用充满戒备的目光凝视着陆离,不解地问道:“这条路好像并不是返回酒店的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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