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太多时间,就将牌摊开在了桌面上——是张9。
这张牌的出现,让我们的点数瞬间爆掉,而闲家的点数虽然只有5点,却稳稳地赢了我们。
在赌场充满紧张气氛的灯光下,那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失去色彩的画卷,沮丧无比。他手中的最后一张牌,毕竟是他自己开出的,这使得他无法再将怒火发泄到我身上。他双手抱头,不停的挠抓,仿佛在试图用这种方式驱散内心的郁闷和自责。他开始责怪自己,那自责的神情如同被遗弃的孩子,无助而凄凉。
荷官可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在赌场的熏陶下,再已见惯了输赢,所有也并没有给他太多反省的时间,就宣布新一轮的下注开始了。
这次,他不再像之前那样自信满满地先下注,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动作。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忌惮,仿佛我是一个带有厄运的瘟神,他害怕我再次跟随他的选择,而让他再次遭受损失。
我则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再次抓起一把筹码,毫不犹豫地放到了庄上。我用眼神示意他,让他跟上。仿佛经过刚才的合作,我已经将他看作战友一般,虽然他从身体和表情都表示出了拒绝,但是我却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看到我下了注,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仿佛从沉重的负担中解脱出来。他数了数自己面前为数不多的筹码,然后毅然决然地拿起几个大的,不带任何犹豫地放到了闲上面。
他的动作坚决而果断,仿佛在向我表明,他宁愿输掉这场游戏,也不愿意和我站在同一边。
我只能做出一个惋惜的表情,仿佛在为他哀悼。预见了他必输的局面,但是他却倔强的给了我一个满不在乎的表情,仿佛只要我不跟着他下注,他的这一把就已经是稳赢了的。
荷官看我们都各自下了注,再次按了铃,宣告下注结束。
澳门女赌徒的血泪史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