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言“蝝生”者,此其言蝝生者何?蝝生不书,此何以书?幸之也;幸之者何?犹曰受之云尔。受之云尔者何?上变古易常,应是而有天灾,其诸则宣于此焉变矣;所谓“上变古易常”,何休注云“上谓宣公,变易公田古常旧制,而税亩。”《公羊传》作者认为,由于鲁国初次实行按田亩收赋税制度,上天于是降蝝为灾,鲁国实该受罚;幸而这种天罚还不大;但《谷梁传》却说其曰蝝,非税亩之灾也;这是对《公羊传》的批判和驳斥;一个说,蝝生由于实行“初税亩”,一个说,蝝生不是由于实行“初税亩”,假如这截然相反的两说都出子夏,子夏是孔门弟子,后期大儒,这便是他自己打自己一掌响亮的耳光吧,子夏不会做出这等事吧,总之,无论公羊高或者谷梁赤,都未必是子夏学生,托名子夏,不过借以自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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