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她也是做粮食生意的,她卖粮食给我,我再把粮款打给她这不是天经地义,合理合法嘛。”朱辉泰狡辩道。
“她做粮食生意?她天天在麻将场打牌,2001年注册个粮贸公司,2003年1月1日就注销了,她一天粮食生意也没做过,你给她什么粮食款。朱老板,你以为我们大老远跑来是随心所欲,一点证据也没有?”米加来语气凌厉地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似乎对朱辉泰的言行感到非常失望。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文件,目光锐利地盯着朱老板,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真相。朱老板被米加来的话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紧张地看着米加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按照合同办事,她给我提供了相关的证明材料,我就把钱转给她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骗子啊!”
米加来冷笑一声,说道:“哼,你还真是能演啊!你们设计这么明显的骗局真以为没人看得出来吗?她提供的那些所谓的证明材料都是伪造的,根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而你却装糊涂配合她演双簧,让她得逞了。现在,你必须承担起责任来,老实交待这些年来你们公司给她汇的是什么钱,否则,后果自负!”朱老板惊恐地看着米加来,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他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麻烦之中,不仅可能面临经济损失,还可能涉及法律问题。他后悔不已,心中暗暗咒骂着那个女人。米加来见朱老板如此害怕,便放缓了语气说道:“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懊悔也无济于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解决问题,如果你配合得好,或许还能减轻一些你的罪责。明白吗?”朱老板连连点头,表示愿意配合。希望能够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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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给夏素兰汇的那些钱其实没有一分钱是生意来往钱,都是给她丈夫陈正才的回扣钱,想必你们也知道了,她丈夫是双淮白酒厂采购部部长,每年都从我们公司进大量的高梁和大麦。当时给他回扣他不敢要,我就给他出个主意,以他老婆名字注册个粮贸公司,到时我就把回扣钱直接打到他老婆粮贸公司,这样就能解释为正常的业务往来,她卖粮给我,我打钱给她,合情合理。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查出来了。”朱辉泰终于和盘托出。
他讲完了,小张也飞快地把他所说的话记录了下来。他把记录首先递给了米加来,米加来认真看完后又递给朱辉泰道:“你看一遍,跟你刚才说的有没有出入,若没有就签字盖章。”
朱辉泰仔细看完道:“都是我刚才说过的,没有出入。”
“那就签字盖章吧,另外把你们公司这些年打给夏素兰的金额统计一下,看看总共多少?”米加来说。
“好的。”朱辉泰拿起座机电话给财会拨了过去,“你把我们公司这些年来打给夏素兰的回扣钱统计一下,然后把明细送到我这来。”
“朱老板,我要提醒你,沂水纪委来找你这件事你必须把它烂在肚子里,绝不允许透露给任何人,尤其是沂水那边,若走漏消息造成后果,到时你要负法律责任。”纪委毛主任强调说。
一刻钟后,财务把打给夏素兰的钱款明细送了过来,米加来接过看了以后说,“把你们公司章也在上面盖一下。”
朱辉泰忙把公司章拿出来在上面盖了一下,米加来他们才离开。
离开辉泰粮贸公司后,毛主任开着车,继续前往下一个目的地——远航粮贸有限公司。这家公司位于城市和郊区的交界处,地理位置相对较为特殊。这里原本是粮食局下属单位——粮食2库,占地面积广阔。在这里,可以看到一些现存的现代化粮食仓库,还可以见到两座过去常见的、类似蒙古包形状的老式粮食仓库。这些老仓库见证了时代的变迁和发展。
郭远航曾经也是粮食系统的一名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