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理完发要我付3028元理发费,我就报了警,你手下去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带回所里了,而理发店一个人也没带回来,带到所里他还催我把3000元付了,否则威胁要对我使手段。周所长,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呀,你这个所长到底为谁当的。”
“王书记,你别生气,这件事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彭局长说。
“三天之内你把这件事查清楚,理发店和你们派出所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帮敲诈我的理发店老板,查清后连同处理意见送份到韦主任那,到时我要看。”说完王伟江就起身离去。
在回去的路上,王伟江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作为沂水县的县委书记,他深知要想让这个小县城迅速崛起,实现经济腾飞,仅仅依靠内部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得积极引入外部资金和技术支持才行。
吸引外资无疑是一条快速发展的捷径,但同时也伴随着诸多挑战与困难。王伟江心里很明白,如果不能给外商提供一个安全、稳定且舒适的投资环境,那么他们又怎么会愿意来到这里呢?然而,现实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就连一家小小的理发店都可能成为影响全县形象和声誉的“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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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王伟江不禁感到一阵担忧:如果类似的黑店继续存在下去,那些对沂水县抱有期望的外商们还会放心前来吗?恐怕答案是否定的吧……
王伟江离开派出所后,彭美义简单了解一下事情经过后,也就乘车匆匆离开。他没有回公安局,而是直接来到县政府办公大楼。王伟江离开前要他把事情调查清楚并拿出处理意见,这话说得很明了,当事人必须要处理。可当事人周晓伟是县长周里军的亲侄子,这怎么处理啊。再说他一直是紧紧跟随周里军的人,王伟江就是县委书记,在他这也不可能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必须先征得周里军的首肯后才能拿出处理意见。
彭美义直接来到周里军办公室,他走到周里军办公桌前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包软中华,抽出一支放在嘴里就点了起来,由此能看出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
“周县长,有件事必须给你汇报一下。”
“什么事,重要吗?”
“事情不大,但处理起来很棘手。”
“还有你处理起来感觉难的事,我不信。”周里军说。
“是有关周晓伟的事。”
“他能有什么事,一个小副所长整天干的都是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他今天当班出警把王伟江带到派出所了。”
“啊!这都哪跟哪呀,他出警怎带到王伟江了,这不是乱弹琴嘛,到底怎么回事?”
“王伟江去理发店理发,理前说是28元,理完王伟江扫码付了28元准备离开,可店员叫他再付3000元再走,店家说给他理发的是店里的名理发师,名师理发2000元,刮脸1000元。王伟江当然不愿意就报了警,而今天周晓伟正好值班,接警后他就去现场处理警情,他又不认识王伟江,结果就把他带回所里了。”
“这事要怪就怪理发店敲诈王伟江,跟周晓伟有什么关系。”
“王伟江的意思是这件事必须作出严肃处理,周晓伟偏向理发店是事实,我估计不处理周晓伟他那关是过不去的。”
“别管他,理发店你按正常程序走,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敲诈他的是理发店又不是周晓伟,把周晓伟撇开。”周里军袒护道。这便是周里军的处世哲学、为官之道!在他那颗自私自利之心当中,所谓的天平不过是个摆设罢了,永远只会偏向于他自己以及与他关系亲密之人。至于其他人嘛,则完全被他视为外人,根本不配享受公平待遇。对这些“外人”而言,公平只是一种奢望,遥不可